一些人旧事重提,不然今后谁要是弹劾我一个不孝可就麻烦了,还不如先挨了这二十鞭请丢了礼部郎中一职,断了这帮人的路,今后朝廷在也不会在这件事上给我下眼药。虽然疼,可也始终免除了后面的麻烦。”
张曦月不在朝堂,可种超在,朝堂那帮人秋后算账也不是不可能。
只是,这疼的始终是……
“你们文官就是想的宽,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算了,也是轻伤,也就是趟一段时间,六王和王石来不了,他们也要避讳一些东西,让我代替他们问候你,齐王也来不了。”
种超说着打开了金疮药,张曦月见几个都没有来,种超却来了有些担心道;“钟大哥,这不会让你有什么麻烦吧。”
“怕什么,你大哥我可没怕那帮子御史文官。”
也是,你爹掌管西北行军三十万大军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呢。张曦月听种超这么说,也觉得种超说的是没错的。他没怕过谁。
“不能沾水,沾水容易感染,金疮药直接涂抹上去,几天就……”
种超看了这血肉模糊的后背,还没有等到他下手。
外面风都的大嗓门就叫嚷起来了。
他本在家中逗着孙女呢,听小春说顾平被打的血肉模糊,嗷嗷的就往这边跑。
憋着一口气的他进门就嚷开了。
“谁啊,谁打了我金枝玉叶的女婿啊。这是想让我女儿守寡啊,谁这么不长眼啊,我要毒死他全家,我要他们**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