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嘈杂。
锦衣卫的牢头冷哼道:“诸位大人,这可是锦衣卫北镇抚司的诏狱,可不是你们点菜的酒楼。”
“上面吩咐过了,诸位就别期待有什么吃的了。”
“什么?”辅国中尉朱怀墉大怒,“我乃是永寿王府辅国中尉、怀顺王之弟!”
“我皇明宗室,岂能被如此对待?”
“狗东西,想必你这是在索贿吧?等我们出去,手指间的缝隙里面流一点,就够你们好吃好喝的了。”驸马都尉侯拱宸面带不屑道。
“赶紧的,给我等好吃好喝供着。”
“要不然,等出去了就扒了你的狗皮!”有人出言威胁道。
锦衣卫的牢头一听此话,面容已经是带着怒色。
“你们这些阶下囚,怎么如此的猖狂?”
辅国中尉朱怀墉昂着下巴,阴阳怪气道:“哟,生气了?”
“生气了你来打我啊,来打我啊。我就在这里,你敢吗?”
牢头狞笑一声,“辅国中尉是吧,今儿小的就要冒犯冒犯您了!”
“来人,把这人给我拖出来!”
牢头身后的两个锦衣卫领命而去,将牢门打开。
这时候朱怀墉有些害怕了,“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你们别过来!”
看着膀大腰圆凶神恶煞的锦衣卫,朱怀墉恐惧不已,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牢房里的众人。
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并没有人理会他。
都是作壁上观的看着朱怀墉被锦衣卫拖走。
“绑起来。”锦衣卫诏狱的牢头狠狠的说道。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不能动我,动我出去我就弄死你!”这个时候,朱怀墉还在放狠话。
“这是蠢货,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倒好,更是威胁那锦衣卫了。”有人开始说起了风凉话。
“祸到临头了你还给我嘴硬?我倒是要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你的骨头硬!”
锦衣卫以酷刑闻名,如“刷洗“便是放张铁床,把犯人拷上去,不停的往其身上浇滚烫开水,再用钉满铁钉的刷子在烫过的身体上用力的刷洗,一直到犯人皮开肉绽露出白骨为止。
期间犯人若是疼昏过去,则是用凉水泼醒,直到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