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翊钧这才回过神来。
“皇兄,擦擦嘴角的哈喇子……”朱翊镠嘴角**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朱翊钧干笑着拿衣袖擦了擦嘴角。
“陛下,咱去哪儿逛逛?”朱翊钧转移话题道。
“清楼。”朱翊镠道。
“青楼?”
“青楼!”
疑问来自冯保,感叹和兴奋来自朱翊钧。
朱翊镠摇了摇头,“你们都想哪去了,朕要去的是清楼,三点水的清。”
“朕听闻清楼之中,有才子佳人无数,都是以文会友,以诗会友。”
“不少文人雅士,皆会于此。”
骆思恭倒是领悟了一二:“陛下是想去清楼看看我大明的才子如何?”
一听不是那种青楼,冯保松了一口气,朱翊钧泄了一口气。
看着瞬间萎靡下来的朱翊钧,朱翊镠知道,这是给十八岁的热血青年憋坏了。
“一会儿到了清楼,莫要暴露朕的身份。”朱翊镠道。
“冯保的身份是管家,骆思恭的身份是护卫,都称呼公子好了,朕和皇兄以兄弟相称便好。”
“是,万岁……”冯保下意识的答道。
被朱翊镠瞪了一眼,冯保这才意识到。
“是,公子。”
……
清楼并未在繁华的皇城城区,反而是在一处偏僻的角落。
一栋两层高的古朴楼台便屹立在此。
牌匾之上,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清楼,跃然其上。
朱翊镠打量着门口,有左右两柱。
左柱上一联:天作棋盘星作子,何人可下。
右柱下一联:地做琵琶路当丝,哪个敢弹。
“对联气势过人,但文采不足。”朱翊镠自后世而来,自然是眼界极大。
“呵,哪里来的癞**打哈欠,好大一口气。”背后一道讥笑声传了过来。
一个身着墨绿色锦袍,嘴角带着讥笑的年轻人从马车上走下。
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充满着嚣张看向朱翊镠一行人。
朱翊镠身后的骆思恭听到有人对圣上出言不逊,当即就要拔出腰间长剑。
“无妨,只是年轻人不更事罢了。”朱翊镠按住骆思恭的手道。
没有再理会那个年轻人,朱翊镠便就要带着朱翊钧等人走进清楼大门。
但还未入门,朱翊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