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处理不当,在京城的这些宦官会不会也是有兔死狐悲之意,自觉凄凉而图谋不轨呢?
一时间,张四维不敢继续想下去了。
“来人去将次辅请过来。”
在门口等候的吏员听到了值房里面首辅的命令,只是就连忙跑到了隔壁的值房。
过了不久,门又被敲响。
张四维道:“汝默,直接进来吧。”
在值房外面的申时行推门而入,同时也是心中大为疑惑。
他张四维恨不得独揽大权,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让自己和他一同商量?
一进来的申时行就看到了这房间里的兵部尚书方逢时。
一看到他在这里,申时行心中一动,可能这件事情与军事有关。
申时行拱手道:“元辅。”
而方逢时也起身,“见过次辅。”
然后张四维就单刀直入的将方逢时汇报的情况与申时行又说了一遍。
申时行叹了口气,“胡闹!”
“这主导之人为谁?殷正茂吗?”
其实这次是真的冤枉殷正茂了。
天子前脚刚刚走,后脚殷正茂就病倒了。
然后原来三足鼎立的情况陡然一变,成为了南京守备勋臣临淮侯李言恭的一言堂。
头脑一热的李言恭,没有和南京的任何一个衙门商议,就立马派军队到每个衙门宣读圣谕。
张四维道:“现在南京的具体情况我等也不知晓,不知道事态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申时行眉头紧皱,“不知道天子现在已经行至何处了?”
闻言,张四维摇摇头,“前两日听闻天子已经过了山东,到京城恐怕还得三五日吧。”
申时行沉吟了一会儿说道:“元辅,如今一定要选出一个万全之策来。”
“若是南京的师太控制得住,那我们大可松一口气,倘若是南京这些宦官万一真的失去理智,酿成大祸,我们同样也要拿出个章程来。”
张四维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
但是这么重大的事情万一有什么差池,张四维也不想让自己一个人来背锅。
张四维道:“那既然如此就令九卿前来内阁议事,一旦商议出结果,立马派人送交天子圣裁!”
申时行和方逢时二人齐齐起身,“元辅所言极是。”
……
南京衙门。
因为天子要裁撤南京的太监,导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