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出来,属下为东翁解答一番。”
闻言,王埙金这才找了一个稍微干净一些的地方,勉强的坐了下来,有些不甘的说道:“陛下现在要裁撤南京守备衙门以及二十四衙门了。”
“而咱家也将远去北京的司设监。”
“到了北京,虽然这一次是升迁了,可是权力却没有现在大了,而且一旦去了北京之后,我也就没有了现在的权力。”
幕僚一瞬间便听懂了他话中的意思,确实在南京的话,守备衙门的权力几乎也可以说是一手遮天了,王埙金现在有些不爽也是在所难免的。
于是幕僚便开口劝说道:“东翁,您先不要太过于生气,现在被调去了北京,那离天子也是越近了不少。”
“离天子近,那也就说明能够升迁的机会也会大大增加啊!”
“而且东翁这一次去北京本就是升迁,也算是在镀金了。”
“到时候说不定在北京待上几年又升迁了,最后下放到地方的话,岂不是权力又回来了吗?”
虽然幕僚说的也有一些道理,但是王埙金总是觉得这个幕僚好像在给自己画饼。
就算是离天子近,机会多,那犯错的可能性也就越大啊,一个不小心的话,那可能是要砍头的。
而现在在南京就不一样了,自己的权力就是最大的,完全就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又何必去北京低三下四呢。
想着想着王埙金还是有些生气,根本不能够理解天子为什么会这样去做。
而一旁的幕僚见状,凑到了王埙金的身边,轻声说道:“东翁,锦衣卫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呢,要是被他们知道了的话……”
就在此时,一个小太监快步来到了王埙金的面前,小声说道:“东翁,好像是南京司礼监太监为难冯保,差点将他折磨死,然后被陛下给发现了,因而陛下震怒。”
刚刚平静一会儿的王埙金闻言再一次震怒,“混账!竟然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