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骨头估计都要被他们拆分了事!听仙君的,这件事情绝对不能暴露。”
一句话将桑伶的小尾巴摁了下去,谢寒舟微敛下颌,浅浅勾了下唇角,转头就见她躲躲闪闪的看过来。
“有事便说。”
桑伶小小的放开了捂嘴的手掌,露出雪白掌纹下一点朱唇,小声的开口问道:
“仙君,你会帮我保守秘密嘛?你会不会有马脚露出来啊?”
谢寒舟却挑眉,反问:
“缠心咒在,你死不就我死?怎的犯了傻。”
闻言,桑伶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一丝难以形容的微妙。
她没听错的话,方才,谢寒舟话里是带着调侃吧?
他是在和她开玩笑?真不是崩人设了吗?
打住,他刚刚是不是在骂她傻?
是吧?
疯了吧,他还是那个冰雕成的雕嘛?
啊呸,不是雕,是那冰雕成的大冰山嘛!
啊呸呸呸!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他居然敢骂她傻。
桑伶绝不苟同,甚至有点儿恼怒道:
“我才不傻!你们人族宗门,手段那么多,为了这消除血煞的好处,万一吊着我的命,将我囚禁供你们吸取血肉不也是可能的嘛!你说说看,有没有可能会......”
“我不会。”
谢寒舟的声音斩钉截铁,他目光认真,灼灼的看了过来。
这次意外爆出妖祖血脉一事,竟让两人之间从鬼市这一路来的隔阂,无意打破。
他缓声,沉静道:
“我不会说出去,也不会露出马甲,你不必担心。”
有一瞬间,桑伶觉得自己胸腔里的缠心咒似都跳动了一下,她没有心脏,也不会像正常人那般,为生长于心脏上的情根所扰。所以这一下她权当做错觉。
桑伶没有再去看谢寒舟的眼底情绪,垂眼瞟着屋里照进来的月影。
好半天,她“嗯”了一声,才动了动唇说:“好吧。”却是极轻。
……
牵丝城坐落在泽州西南部,城池不大,环水而建,钟灵毓秀。百姓善做木偶,善演牵丝戏,城中风气以此为好,十分风靡。
驻守牵丝城的世家也姓封,以善做傀儡闻名,只是正道不喜操控傀儡这种邪物,封家也只是小世家,在修真界隶属不上台面的末流。
被正道鄙夷的牵丝末流,在桑伶看来,因此物为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