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反而被谢寒舟喂了一口泥。
“还真是小心眼,不就是让你扑了个空嘛......”
谢寒舟没有去听桑伶的嘀咕声,只冷漠收回出掌的手,转头,眼带微微关切的看向陆朝颜:
“没受伤吧?”
清冷默然,长身玉立,完美的像是神庙中俾睨世间的泥塑神祇。
对面而立的陆朝颜手持玉剑,绯色罗裙被风吹拂的几欲成仙。
般配的如同一对璧人。
“寒舟,我没事,不过是两个低等邪魔,还伤不到我。”
说到这里,她微微垂眸,眸光微暗,再抬眼,便换作犹豫的神情看向桑伶方向。
“寒舟,如何处置他们?”
“妖魔鬼怪魑魅魍魉,生性本恶。杀之灭之,才算是永绝后患。”
冷冷淡淡的声音如冰水迸在寒石。
陆朝颜并不意外他的回答:
“只是......”
她微微一顿,欲言又止的瞥了一眼桑伶位置,眼眸低垂闪动间,幽光硕硕。
“寒舟,我总觉得他们来历不明,唯恐遗漏,我们还是先行审问,查清关键才是。万一,背后真是有人指使,也不算放过了线索。”
谢寒舟面上无动于衷,只微抬了眼睫,语气清冷默然:
“依你所言。”
陆朝颜没有多说废话,取出一张符纸,在桑伶身上一丢,一道重若千斤的力,将她一拽,又重新压进了泥里。
陆朝颜背对着谢寒舟静立着,眼神嘲讽冰冷:
“身后是何人指使?老实交代,否则天道宗有的是法子和手段,让你开口!”
凌冽剑气还未贴近,嫩白的脸肉就承受不住,瞬间割出几条血口,宛如青白的牡丹花,被调皮的猫儿抓破了一般,渗出几道鲜红的花汁来,美的心惊。
桑伶眼角含泪,似落非落,瞥向了远处的谢寒舟。
可陆朝颜却脚下微错,将这景全挡了。
“不要耍些不入流的手段,你要不说,另外一个肯定也愿意告诉我。”
剑尖威胁性的滑向了脖颈,带出一片麻痒。
桑伶不用摸就知道,自己现在肯定脸上和脖子上,都被这个女人割了很多血口子。
桑伶苦心孤诣的美丽,总不能丢给女人看,还要被她嫉妒的划成这样。
无奈收起眼泪,淡淡道:
“他指使的。”
手指往后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