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行却胜过骑士。

他是守誓之人，并为此而死。”

兰恩身后的是兰尼斯特的所有家臣，除此之外还有杰洛特和希里。

希里泪流满面，不住地啜泣，她在为自己曾经跟斯沃德说过的话自责。

“他生于一座美好的城市，和一群杰出的人从中崛起。

他死于那座美好的城市，与为那座城市奋斗的人一起。

他将会在永存于我们的心中，以及世世代代后裔的心中。

他现在获得的休息，远比他所经历的一切安详。”

兰恩上前，将头盔放于坟墓上方，轻声道：“你的誓言于此为终点，安息吧，斯沃德。”

众人沉默了一段时间，艾斯和豪斯两名与斯沃德朝夕相处的侍从悲痛最甚，以后三侍从就只剩下两人了。

“兰恩。”狮瞳者突然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拉了拉，希里微不可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之前以为你……出了意外，所以跟斯沃德说了很多不好的话。”

小公主泪流满面：“他为我而死，但是我对他的最后一句话却，却不是好话。”

兰恩心下叹息，把希里轻轻拉过来抱在胸前：“你很难受对吗？”

希里点点头。

“那就哭吧，希里，难受就是要哭的。”兰恩轻声安慰道，“但是你要记住这种感觉，记住每一位为你牺牲的人，因为从此你的肩膀上也多了一份责任。”

杰洛特站在最后面，他见惯了生离死别，却也会为逝者惋惜。

白狼轻声说道：“可惜，我挺喜欢他的。”

等到希里渐渐稳住了情绪，恩斯走上前来问道：“少爷，要给斯沃德的墓碑上面刻什么铭词？”

为了防止尸体腐烂不成样子，兰恩为了体面将斯沃德早早下葬，此时墓碑尚未刻好。

他早就想好要刻的词：“天堂在左，战士向右。”

老管家点头记下，后退一步再次给两人让开空间。

逝者的纪念只能是简短的，战争还在继续，士兵们的安顿刚刚结束，后面还会有源源不断的事务。

众人带着对亡者思念的惆怅，很快又再次投入到工作中去。

深夜，布洛奇隆领主府，兰恩的卧室。

熟悉的笔记本被摊在桌子上，里面写满了唯有兰恩一人懂得的方块汉字。

这本书原来被压在国都兰尼斯特府邸的最下面，当初老管家转移财产的时候没舍得扔兰恩的任何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