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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咱们再杀回东京,一并将高俅那鸟厮给宰了。”
说着热血上涌,拉着林冲便要走。
“师兄且慢。”林冲一把将他拉住问道:“我那娘子和丈人如今身在何处?”
“兄弟放心,你那丈人和娘子都是个把细的,不用担心。
咱们先自将那高俅杀了,他们必然更加安全。”鲁智深道。
“师兄说的是,咱们这就走。”林冲去了镇神枷,身上没了约束,体内的神罡也能运转。
当下将身上的棒疮和脚下的血疮磨了,换了一层新皮,捡起丢在一旁的水火棍,合着鲁智深二人又往东京城而去。
两日的路程,两人一日夜就赶了回去。
入了城中也不急着行动,先藏在菜园子里,让那几个青皮出去打探了消息。
又买来酒肉吃了。
到了夜间,青皮们回来报说,陆虞侯这几日一直都在高衙内府上,一同等候消息。
而高太尉则是如往常一般,该游玩的游玩,该办公的办公。
“师兄,那太尉府守卫森严,怕是不好闯。”林冲在太尉府当差,知道里面守备森严。
“为今之计,咱们先去将陆谦那厮和高衙内给宰了,以消我心头之恨。”
>“兄弟不急。”鲁智深摩挲着腮边铁丝般的胡子,沉声道。
随即看向一旁的青皮道:“张三哥!”
“小人在。”座中一个叫过街老鼠张三的青皮探头应道。
“你明日去太尉府上,就说衙内忽然病重,要见太尉最后一面,将他赚出太尉府。”
“是!”张三兴奋的应道。
第二日,林冲和鲁智深早早的埋伏在高衙内家外。
而青皮张三也一脸慌张的来到太尉府门口,大声叫嚷说高衙内病了,要求见太尉。
消息传到高俅耳中,高俅心中担忧,便带了几个人出来,连忙往衙内府赶去,路上张问生了什么病。
张三虽名号过街老鼠,但这些时日跟着鲁智深久了,却是敢捋一捋猫尾巴。
因此也不慌张,只说得了怪病,难受的厉害,一直央求着要见太尉。
高俅对于这个过继的干儿子也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