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让家丁去找就好了,干嘛要亲力亲为呢,你要是有个什么,你让我怎么跟你爹交代啊!”周庭兰说着,就急的小声啜泣起来。
李元忠可是家中的长子,也是李成最为重视的儿子,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有任何闪失。
这是个母凭子贵的时代,她儿子好了,她才会好,他们才是彼此真正的依仗。
“娘,是儿子错了,您别伤心,快些回去休息吧!”李元忠没想到周庭兰会这么伤心,亲自将周庭兰送回房间,安抚好之后,才离**间。
他在一楼大厅一直等着家丁们将贼人带回来,他好审问。
那几个贼人被李婉清公寓里的弩箭弄得昏迷不醒,被一众人五花大绑也不从得知。
返回驿站后,李元忠跟驿站的老板借了一间后院的柴房,将几个贼人仍在了地上,那几个贼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竟然还不醒!来人啊,泼水!”李元忠一声令下,几个家丁就将几盆冷水浇在那几人脸上。
几个贼人瞬间被惊醒,才发现他们已经被绑了。
“说,是谁让你们来偷孩子的?”李元忠冰冷的语气问道。
回来的路上,李婉清和李元忠已经沟通了彼此对待此事的看法,两人想法一致,这些贼人绝对是有组织有安排的,他们背后一定还有别的人。
几个贼人确实是惯犯,但这还是第一次失手,他们轻敌了,内心悔恨不已。
他们看了看李元忠稚嫩的面孔,谁也没有说话。
“不说是吧?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元忠虽然长相白白嫩嫩的,一幅书生相,但他骨子里是个做官的好苗子,对待拒不回答的罪人,自有他的处理方式。
随着李元忠的一声令下,几个家丁出现在贼人面前,开始脱他们的鞋袜。
“你们干什么?”
“干嘛要脱我们的鞋袜?”
“休想在我们口中得出任何的消息,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几个贼人还有些志气,可李元忠根本不理会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露出耐人寻味的笑意。
ωωw.现在信誓旦旦的,用了刑之后,看他们打不打自己的脸!
当家丁们脱下贼人们的鞋袜之后,就拿出羽毛,不停的在贼人们的脚心处摆动。
羽毛的柔软,弄得几个贼人不停的哈哈大笑,根本忍不住。
片刻之后,李元忠缓缓开口,“说不说?”
“不……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