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下颚的一些皮肤还残留着,不然两侧的咬肌还在的话,只会让恐怖感徒增。
“就尸体情况分析,应该和现场的路面一致了吧?”苏雅馨道。
“这还不能从表面去看,往尸体内部检查吧!”
说着我已经分开了死者的胸腹,因为这一次死者的头部没有过多伤痕我们就忽略了这里,法医验尸可不会盲目地把死者全身都解剖,必须要针对死者外观的伤痕去做针对性的解剖。
死者的身上还有许多皮肤都被摩擦过,从表面看来无法分析是生前还是死后形成的伤痕,不过这样不重要,因为当时他们在马路上行走的时候,还是活着的,那即便生前他们被什么人伤害过,也不是致命伤。
打开了死者的胸腔后我发现他的好几根肋骨都断裂了,从骨折性的情况分析,应该是被撞击了一次形成的,因为骨折性的数量在3条之下。
如果是打击造成的话,多半会超过3条骨折线,第三和第四根肋骨分别刺穿了死者的肺部和心脏,从背后贯穿,按照现在的损伤程度,我结合死者的肌肉坏死情况,确定死因就是肋骨折断刺穿肺部和心脏等位置造成的创伤性休克。
死亡时间自然不用说,就看监控都能分析出来了。
老年死者的尸体情况我们也检查了一下,但和年轻死者大同小异,我们只是发现他经常酗酒和打架,身上的瘀痕不少,等我们解剖完毕都没什么突破的时候,只能缝合好尸体,然后推进了冰柜冷藏,经过一些时间的冷藏处理,干燥的环境下会让伤口再次显现,但现在不是时候,还是先做理化和病理学实验吧。
检材交给了同事后,我们的工作暂时结束,我们来到技术科的时候,杜玉婷已经给我们找到了死者的资料,“民政局和户籍所反馈,他们果然是父子关系,老的叫汪天元52岁,年轻汪天成26岁,生前就是在西海南路附近的流浪汉,跟别的几个流浪汉一起生活在桥洞。”
“何笙他们去走访了吗?”
“正在路上呢,估计已经到了吧?你们真的觉得这是谋杀案吗?但我怎么看着就是交通意外,你们不会是受到了上次那山魈案件的影响吧?”
“或许,但如果证明只是意外那就最好吧。”其实经过验尸我的心里产生动摇,当时自己都不能完全确定案件的性质,我能给何笙提供的意见也只是创伤性休克死亡。
百忙之中,我跟苏雅馨打算去一趟医院,见一下那黑车司机,这个人杜玉婷已经给我们发了信息,知道他叫刑鸿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