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道名字。”
“你很遗憾吗?”夏亚问道。
“遗憾?”
伊莎贝尔笑了笑。
“为什么要遗憾,我的人生,还没走到尽头,不是吗?”
“这倒是。”
“这数十年,我都是为了脚下这个国家,为了母亲与父亲留下的遗志而活。
现在,有一个更加适合的人选,那么我也可以选择为自己而活一下。”
伊莎贝尔微抬着头,看着面前浩瀚广袤的大海。
“我想成为一名画家,将我记忆中的一切,以另一种方式,在这世上留存。”
“我还想让你来我的学校当老师呢。”夏亚说。
“人又不是一生只能做一件事。”伊莎贝尔说。
“也对。”夏亚笑了笑,“走吧,我们回庭院,说不定现在还能看见极光。”
“极光?”伊莎贝尔的眼睛亮了亮,她虽然有在书上看见过关于这东西的记载但还从来没亲眼见过呢。
在布里塔尼亚的北方偶尔的时候也会出现极光,布里塔尼亚人认为那是神明显露的神迹。
他们回到了庭院,城堡的烟囱冒着滚滚的浓烟,鸡爪一样的机械足正缓缓的带着城堡向前移动,但他们依旧没有离开森林,或者说,挪威虽然是北极圈,但森林覆盖面积倒是意外的好。
在白雪皑皑的雪地中,夏亚他们还看见了一群麋鹿在森林中穿行,好奇的看向这边。呦呦鹿鸣,食野之苹。
他们在庭院中摆放了之前在阿尔贝山中摆放的炉子,他们就那么围着炉子煮着茶,还有一些零碎的小食。
身后的卡西法燃烧的火光摇曳着,为他们在这冰天雪地中提供着暖意。
脚下是郁郁葱葱的草坪,两侧是修剪整齐的灌木类植物,围栏的边缘则是许多的花卉,散发着淡淡的花香。
虽然庭院是露天的,但这里好似跟这片森林之间,有着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屏障,屏障外是冬天,而屏障内则温暖如春。
夏亚抬起炉子上的茶壶,默默的给阿莉西亚跟伊莎贝尔倒上了一盏茶。
“你来这里,跟尤金尼亚说了吗?”阿莉西亚问道。
那毕竟是她们的亲姐妹,总是要挂念的。
“我跟她说了我要远行,但没跟她说我要去哪。”伊莎贝尔默默的拿起面前的茶盏吹了吹上面的热气轻泯了一口。
“她巴不得我离开呢,这家伙的权力欲,是我们这几个人中最重的,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