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小。”
林教授这番解释,堪称合情合理,又暗中抬举了一番知县的正堂官身份,完全没毛病。
但冯知县却大怒道:“一派胡言!你分明是见本官即将离任,起了轻慢之心,是以故意敷衍!
但那县丞还能在任两年,所以你又紧着去巴结他!
看你所作所为,真真是目无官长,肆意妄为!”
林泰来:“???”
卧槽啊!真踏**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天日昭昭!莫须有!
还有,你这县尊难道是属狗的?说翻脸就翻脸?
随后林教授立刻反应过来,这肯定是有人玩不起,出阴招了!
又听到冯知县喝道:“连大小都分不清,你这个粮科书手也不用做了!
去年本县闹了涝灾,今年正要提前修补河堤!
眼下河工缺人,就征你去做个力役,也算是发扬你体壮的特长。
无论当粮科书手还是做河堤力役,都是为官府效力,你好自为之!”
这就是正堂父母官的权力,县中事务,可一言而决!
林泰来叹口气,对冯知县道:“县尊能向住在姑苏驿里的那位贵人转告一句话么?
文坛的事情,最好就在文坛范围内解决,把斗争升级或者扩大化并不好,他玩不起的!”
冯知县:“.”
你林泰来被人尊称了几声今布,就飘成这样了?
规则本身就是上位者定下的,谈何玩不起?你又有什么筹码来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