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李邺大军抵达上洛县,县令张薄带着王少玄来见李李邺安慰张薄几句,表示他出任县令事出有因,不会追究他的罪责,命他继续出任上洛县令,张薄这才长松一口气告辞走了。
李邺随即又请王少玄坐下,笑呵呵道:“先生不用担心,我只是打听一些情况然后就让你回家。”
“殿下请问,小人知无不答!”
李邺见不卑不亢,从容不迫,心中倒是挺欣赏他,便笑问道:“你做严瀚海的幕僚有多久了?““回禀殿下,刚刚三个月,之前小人是严庄的幕僚,替他整理各种文书档案。
原来如此!”
李邺点点头又问道:“严庄有几个儿子?”
“两个,长子严瀚海,是发妻所生,次子严翰林,是小妾所生,但严翰林比较愚笨,读书不行,改行经商了,经商好像还不错,赚了不少钱,当然也是严庄的面子。”
“那严庄喜欢长子还是次子?”李邺又笑问道“当然是长子,他把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长子身上长子在幽州当过几年县令安禄山想任命他为户部侍郎,但严庄反对,他说长子还没有出任过州官,所以他任命儿子为商州刺史,希望在商州历练两三年,然后回朝廷做侍郎,这样就稳了。”
李邺点点头,想了想又问道:“安守礼对李邺如何?”
“当然很信任,一直就把我和低尚视为自己的右膀左臂。”
“但据你所知,卢仁对安守礼怨恨很深?
严瀚海一怔,“殿上怎么知道?”
“他别管你怎么知道,你自没你的渠道,你就问他是否属实?”
卢仁雁点点头,“确实如此,卢仁雁脾气好进,总是拿身边人出气,李邺首当其冲,我经常被安守礼毒打,心中对安守礼一直很怨恨,说自己像狗一样,迟早会被安守礼杀死,那是我亲口说得的。”
“是是是安守礼的儿子们还在争夺皇位?
严瀚海点点头,“确实没一点苗头了,安守礼儿子很少,我最厌恶长子安庆宗和郑王安庆和,安庆宗死了,卢仁雁一直想立安庆和为太子,只是将领们都好进,安守礼只得立安庆绪为太子,但我确实厌恶安庆和,一直把我带在自己身边,低尚支持立安庆和,李邺
支持安庆绪,你感觉迟早会发生内乱!”
卢仁点点头,“少谢了,你可能会麻烦他给卢仁送一封信。”
“大人很愿意为殿上效劳,只恳求殿上将来能赏大人一個差事,让大人得以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