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哼都哼不出一个字。
小凳子刚将药给皇后灌完,紧闭的殿门有一次被人推开。
崔娇娇捂嘴里溢出的鲜血双眼碰射出希望,张嘴无声大喊,看到走进门的人中有宋渊时,欣喜转变为惊怒,起身就冲上去。
**人!孽女!早知当初就该一下摁死,怎么就让你活在这个世上了!
**人!**人**人!
“皇后娘这是做什么。”
顾子修拦住宛如疯子的皇后,朝周围的朝周围的使了一个眼色,皇后立马就被按在地上。
**皇后,顾子修才不慌不忙宣读圣旨。
宋渊安静的站在顾子修身后与崔娇娘对视,满脸冷淡的欣赏崔娇娘脸上狰狞的恨意。
一如当初宋渊被太监按在满是蛊虫的木盆中,崔娇娘锦衣华服悠闲的斜躺在贵妃椅上。
和当初的她相比,这点又算什么?
那张脸上向来只有怨恨、贪婪、嫉妒,看多了便觉索然无味。
站了片刻,宋渊便拂袖而去。
回到东宫,相隔甚远,就听到喧杂声。
宋渊扶额,加快脚步,待他进门,预料中的鸡飞狗跳。
“这是在闹什么?”宋渊拧眉,看向前院你追我跑的沈墨池与护卫。
沈墨池这家伙,已经赖在她东宫好几天,怎么赶都赶不走。
“殿下,沈公子偷了你埋在树下的桃花酿。”护卫停下追沈墨池的行为朝着宋渊拱手,语气中满是愤愤不平。
要不是估计太子殿下,他们早就一剑砍了这家伙,谁干在他们东宫偷东西?
“我没偷,我是正大光明从属下挖出来的!”少年紧紧护着怀中的酒坛,顶着满脸泥土反驳。
“偷了就偷了吧。”宋渊挥退护卫,往书房走去,她对沈墨池这些小打小闹不感兴趣,也没空这他掰头。
进入书房关上门,隔绝掉外面沈墨池好奇的视线,宋渊施施然走向软榻。
十七听到声音连忙起身行礼,还未坐起来就被宋渊按住。
“有伤在身不宜行动。”
“殿下。”披散的墨发遮挡住男子发红的耳朵,“是殿下救了我?殿下……”
“既然醒了,那就好好调理身体,这段时间不会太平,孤还需要人给孤办事。”
“是,属下明白。”
“明白就好,不该想的不要想乱想,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是,殿下。”十七垂眸,“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