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点吧,我待会还要上台,需要静心。”
“静个毛啊。”殷部羁闻言却是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不就是给我们家是大股东的‘天人’连锁剑技馆打广告么,你琢磨一下发言就够了,演示水准的部分……别以为我没去瞅过,对你来说易如反掌。”
殷北原有些后悔答应带殷部羁叔来看交流赛了。
同时也怀疑警局的工作这么清闲吗?
虽然也是公务员,节假日都按法定放满,但作为警务人员,忙起来可是不符合人性的休息时间的,殷部羁叔好歹为一科之长吧,难道说殷部羁叔贬到的部门如此偏冷,仕途前景已到等于退休的地步……
殷部羁在仍是意气风发的年岁,不止于沉浸剑道,且热衷于与各流派闭门切磋,当初一度闯出不小的名气,这些也成为了对方在警视重案科施展的基础之一,但最后故事的发展是有些老套的磨平锐气,一切随着拐点而消逝走低。事业上力不从心后,不再追逐的殷部羁空闲的时间增多,对于剑道的活动倒以爱好者的身份重新较多地参与进来,所以殷北原并不对他的叔叔的点评,以及在外人看来有些不甚尊敬的语气产生惊讶。
殷北原闭上眼,不去管了。
匆匆而过人们的门口,殷部羁继续巴拉地说了两句,但后面为了大侄子,还是逐渐地安静下来。殷部羁最后看了眼自己这边休息室的挂牌——“殷氏一剑”,将门关上了。
……
“我说,刚才那男人是在开玩笑对吧?”
下午三点十五分,大赛临近开始,观众席大部分的位子都已落座了,聚光灯接连地划过了全场,为待会的舞台效果做准备,坏绕的立体广播传出主持人洪亮的热场。
周身,电视台同行们都在做最后的调试和准备,架起长枪短炮,杜祁松同样检查了一遍自己手里器械的工作状态,对身边的书梅纱随口说道。
这块媒体区域,不乏男男女女的记者已在镜头前介绍,开始工作起来,中央台的直播小组处在其间,书梅纱听着耳麦里交代的注意事项,有台里的,也有主办方的——他们在比赛前的采访环节结束了,稍作休息的同时,也是为正式的活动放送做准备。直播间那边同样插播着广告,书梅纱听到同伴的话语,自然浮现起那位让人印象深刻的头两位采访者。
或者说是其中的一位男人,印象不深刻就怪了,那可是突然冒出“我是天下第一”,这种大胆之话的人,不对,那是叫“天下第一”的流派,可当时对方平淡自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