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白省虽然没有用言语说什么，但很显然他跟雷明的想法是一样的。

所以见此我也没有什么可隐瞒，而是如实道：“其实龙息就是龙吐出来的东西。”

“那不是祥瑞之物吗？”听到这吴白省算是反应了过来：“古人还说这东西若是可以收集，比天地间的无根水更为纯净，是可以延年益寿增加修为的。”

“这么厉害？”雷明依旧还是有些蒙的状态。

我则是如实道：“这个不好说，但我想如果像是四海龙王，这样的正统龙族它吐出来的息肯定是有益处的。但若是像黑玄这样无正邪之分的祖龙，亦或者说是大妖中出现的龙族那就保不准是好是坏了。”

“那若是像不死龙族这样的存在，岂不是他们的龙息就更加有问题了？”雷明终于弄懂了，忍不住插言道。

“是。”见他明白了我也很高兴，“世上万物除了神身和永恒强者以外，没有任何东西是可以长生不灭的。龙族也不例外最多就是寿命比寻常人长罢了。可这不死龙族二者皆无，却可以长生，难道仅仅是依靠崆峒印吗？”

我这话显然不是雷明可以回答的。

所以雷明最终将目光投向了林振华。

片刻后，林振华开口：“所以你认为造成庄稼地、地面、雪山那三处出现现在问题的东西是因为龙息？”

“不，我的意思是绿色的骸骨是不死龙族的，绿色的液体也是不死龙族的。而上面弥漫着我们看不到的东西，更是不死龙族的龙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