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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听取……前辈的指教啊!”一个粗糙的声音响起来,魏溃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回到了泰平镖局,而他的身后……还背着一个鼓鼓囊囊的麻袋。
“等等……你这麻袋里装着的……”贺难震恐地望着老魏,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大胆且概率为百分之百的猜测——或者说是结论:“不会是老史吧?”
“啊,因为听陈公子说前辈在这儿待不了多长时间,所以我思前想后之下还是决定不能放过这个机会,这家伙扔给陈公子又怕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来,所以我就带着一起来了……”老魏一脸认真地解释道:“放心吧,我又给他加了点药,就算睡到明天中午他也不会醒过来的。”
“魏溃……你是叫这个名字吧……”岳浩然,则是完全忽略了那二人之间的交流,再一次对上魏溃那炽热的目光时,他终于开口:“不只是这小子,你现在也是个风云人物啊!”
“那些……都是无所谓的事儿吧?”魏溃将装着史孝文的麻布袋子随手扔下:“风云人物也好,无名小卒也罢,这和我这个人本身来说又有什么关系?”
“我来这儿不是为了听取前辈的说教……我想领略一下——前辈的身教。”魏溃深吸了一口气,再吐出来时滚烫的炁流仿佛炉火。
“哦?现在的年轻后生都有点儿意思啊……”说是这么说,但剑道尽头的大宗师连看都没有看一眼,就从剑拔弩张的魏溃身边经过:“可惜老夫已经没有像你们一样的冲劲儿啦!”
魏溃,并没有阻止岳浩然的信步离开,并不是他不想……而是他不能。
就连这个恨天无把、恨地无环的男人也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力量究竟有什么程度,可现在就在此地,他无法凭借自己赖以生存的力量去突破这座高山所遗留下来的一颗石子。
“这是……”贺难无疑注意到了魏溃身上所发生的异常,这个如雕塑般的男人此刻就像一尊真的雕塑一样摆着夸张的、准备出拳的架势,但却被凝固在门前没有一丝反应。
“这就是……绝顶。”郁茂生的手轻轻按住了贺难的肩头,阻止了少年向前的意图。他察觉到了魏溃周身炁流形成的领域——能在这方牢笼里“维持不动”的姿态已经是相当好的结果了,如果是贺难这样体魄与真炁修为都不到家的选手贸然闯入,恐怕直接就被压趴在地了,而若是一点儿真炁都没有的普通人,甚至可能会直接被挤压得爆体而亡。
从泰平镖局的正厅到大门,一共是八十八步的距离,而岳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