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且极端的方式,就是拔下了他的一枚指甲盖——刑具这里随处可及,简直就像是给贺难准备好的审讯室。
“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如果有隐瞒或者欺骗,你懂的;如果有犹豫或者拖延,你懂的;如果有任何反抗或者逃走的意图——还是你懂的。”此情此景之下,贺难的语速上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高度,但吐字依旧十分清晰,他没有给阎罗王任何一丁点儿余地,自顾自地继续问了下去:“这座地宫一共有几个真正的出口,分别在哪儿?”
“我凭什么……啊!!!”在有生之年的岁月里,阎罗王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铁汉,但直到现在他才意识到要做一个硬汉有多么的不容易,而且死或许是自己现在能得到的最舒适的礼物了,就在他还没有进行一句完整的反问时,贺难已经把一根钉子砸进了他刚刚被拔除指甲的那根手指上。
“三次呼吸的时间喘口气,然后立刻回答我。”贺难手里的钳子已经对准了另外一根手指。
在被五花大绑的情况下,阎罗王连自尽都做不到,咬舌倒是值得一试,但在他咬断舌头之前贺难完全有办法用臭抹布或者更加恶心的玩意儿塞住他的嘴,所以阎罗王也只能如实相告。
“第二个问题,这座地宫是依据什么图样修建起来的?判断出口是否有规律的方法?”
果不其然,贺难终于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过他在喂了阎罗王一口水之后继续穷追猛打,却意外地得知了这座地宫并不只是参考了鲁班天工图,还有别的一些古书和巧匠参与到其中。
整场审讯并没有持续太久,那些可以通过实践得来的情报贺难就不再追问,很快就到了他想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地宫里的那些怪物……究竟是什么玩意儿?“这困扰的并不只是贺难、魏溃以及每一个初次下到地宫里被吓了一跳的人,甚至连甘愿俯首称臣的许铃之流对这些怪物的来历也都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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