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从大少爷倥偬戎马说到阁中秀计日以待,从林霖衣锦还乡再说到明平婉待嫁闺中……
故事里那少年郎风流俊逸,玩世不恭,独独对恋人用情极深;那美娘子才貌双全,温婉贤淑,对爱人支持的全心全意,俨然金童玉女,一对璧人。
若说抛去这说法中对于林霖那些凌人之举的粉饰和美化,再抛去对于明平婉心意的刻意雕琢,还真算得上是一个花好月圆的美满故事,所以颇受到阜京城内百姓的追捧也不足为奇,也引得许多男儿立志要效仿林霖抱得美人归,大把女子羡慕明平婉有如此良缘。
但总会有那不知道马王爷长了几只眼的**玩意儿不喜欢这个风靡一时的故事,因为那个**就是虚构故事中的丑角、也是真实故事中唯一的受害者。
面对这么他**诡异的一个玩意儿,公孙怒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受——无论林霖如何浪子回头,是否情有独钟,是怎么讲明平婉捧在手心的,又是怎样成为了阜京城中男女老少口中的好男儿……
都改变不了他一脚一脚踩在公孙怒脊梁骨上、如血一般的事实。
在这个故事流传开来之后,公孙怒不止一次地听到过旁人对其中的内容进行议论,而刺伤他的话语比比皆是。
「要是没有那个卖菜的搅局该多好,林公子和明姑娘或许早就已经完婚了。」……
「原来那出戏里的小丑是你啊……」就在公孙怒话叙当年的时候,在外的两路人马也先后返回,进了屋内倒也一直默不作声地听着,直到这倒霉的青年用昨天的事情收了尾,泊儿突然说道。
「嗯?什么戏?」贺难顿时感觉有些不妙,不是说书么?怎么改唱戏了?
「刚才我和小郁回来的时候路过一家酒楼在外面搭起来的戏台子,就跟着凑了一会儿热闹,戏里演的和他说的有一段儿刚好能对上——我看戏中有个脸上勾了一块白的小丑也是卖豆腐的……」泊儿看见众人脸色都不太对劲,也是越说声音越小:「内容也大致差不多……」
「这他大爷的……也太过分了吧。」老魏罕见地抓耳挠腮,真是个既悲伤又尴尬的故事,而故事中的苦命人正坐在自己面前——编故事消遣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连戏都给排出来了?这帮人不去给朝廷写诏书真是他**入错行了。
贺难听完也是头皮发麻,他见过的苦命人也不少,要是比惨公孙怒似乎也排不上状元,但若是论屈辱程度就算是捆十个叫花子来在泔水桶里刨食儿
都未必赶得上他。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