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的东方柝要比扎马步的贺难轻松很多。
“其实马步练的久了不但不会累,反而会很轻松。”东方柝看贺难脑袋上的汗都下来了,两条腿也是直打摆子,就出言提醒道:“站桩不仅对于行炁大有裨益,就算对于武学的修行来讲也是重中之重。马步讲究的是头正颈直、含胸收腹、立腰开胯、沉肩收臀,你这种猫腰撅腚偷懒的站法站十年也没有用,反而会对自己的膝盖有极大的损伤。”
贺难呢,也算是个能吃苦的人,但毕竟他身子骨天生就较弱,平时也疏于锻炼,就这半炷香不到的功夫已经快站晕过去了,此时艰难地开口道:“呃……要不然你先看看我行炁的方法对不对?”
东方柝也是考虑到贺难的身体素质比不了自己,便点了点头伸出手去放在对方的丹田处:“那你先试试吧,记住一定要慢。”
就在贺难按照东方柝那一番流程行炁之时,东方柝的脸色一下子就变化了——这变化自然也被贺难看在眼里,但他也不知道这意思是好是坏,生怕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搞坏了,便停了下来。
“继续啊。”东方柝看了贺难一眼。“停下干嘛?”
贺难也趁着停下的片刻喘了两口气,一脸紧张地说道:“我看你表情怪怪的,你不是说过会出现岔气这种情况么,我可不想死。“
“我确实摸到你所说的那种胀气的感觉了,我能判断这肯定不是岔气,只是……”东方柝若有所思。“你先继续吧,我帮你盯着呢。”
没想到就在贺难重新行炁的下一瞬,东方柝掌心的气感顿时全失,紧接着空中就传来连珠炮一般的“扑哧”爆响。
下一个瞬间,两人的眼神交汇,都看到了对方脸上那尴尬的神色——东方柝尴尬是因为贺难的屁全崩在他手上了,而贺难尴尬是因为他现在有点摸不准自己到底有没有顺着这股浊气带出点儿别的东西来。
“呃……我觉得咱们好像找到我体内这股气的真相了……”到最后还是贺难先开口。
东方柝忙着甩自己的手,好像能把气味甩净一样,不过他这一开口倒是给贺难吃了一颗定心丸:“虽然说只是一个……但我好像也感受到了一股微弱的炁流确实存在于你的体内……”
“真的?”贺难喜出望外,眼睛放光。
东方柝及时地给他泼了一盆冷水:“我倒是不会骗你,但究竟是不是炁……还得往后看。”
贺难可不管这些,他一听东方柝这么说高兴地快跳起来了:“靠,我就知道我是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