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了他当头棒喝,气的贺难鼻子都歪到不知道哪里去了。
“女尸呢?”贺难返回后见女尸已经不在衙门里了,便找到仵作进行盘问。
老仵作也是面露难色:“昨夜你离开后,县城里的徐员外过来了一趟,他见到尸体就开始放声大哭,涕泪横流地说这是他失踪的小妾。如今虽已死无全尸,能否让他将尸身领回去超度一番再好生下葬,我们也是不忍阻拦,便让他将尸首领走了……“
“荒唐!”贺难的眼珠子都瞪了起来,“如今这等大案未破,仅有的证据当然要保存好,别说是丈夫了,就算是她亲爹也不能领走啊!万一他们在搬运尸体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又毁掉了什么线索怎么办?”
见贺难这样子,老仵作也有些不愿意了:“您是上头来的,可我们就是本县人士,徐员外可不是我们得罪的起的,到时候案子结束你倒是一走了之,我们不还得生活不是?”
贺难斜着眼睛睨视了老仵作一眼,冷哼一声道:“你们怕他就不怕我?也别明日了,咱们现在就去他那里把尸体带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