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的原因也很简单,一来,燕二哥说你武功天分最高,我觉得足够保护我应对很多麻烦了。二来,师父对我说你虽然天资绝伦却一直像未经历过风雨的小花儿一样缺乏锻炼,跟着我出去历练一番会对你大有裨益。三来……”
红雨打断了贺难的话,她从床上跳下来蹲在贺难的身前,吐气如兰:“你说我像一朵未经历过风雨的小花儿?”
她的手指已经抵到了贺难的脖颈上,贺难顿时感觉到自己被她触及的皮肤处一股冰凉,不禁咽了咽唾沫,喉结一阵蠕动。红雨微微嘲笑道:“你这么聪明应该会知道——花有多美丽,就有多危险。”
这世上美丽的花,不是带毒的,就是带刺的,抑或是二者皆有之,一不小心就会要了人的命。女人也是如此,越绮丽的总是越伤人。
贺难大着胆子攥住了红雨抵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指,他的手背触碰到刚才红雨指着的地方时,明显地感觉到皮肤上面竟有一些水痕。
“三来——我认为你绝对不是传闻中那样性格古怪难以接近的人——我们可以成为朋友。”贺难终于找到了机会把自己刚才想说的话一吐为快。
“我也不得不承认我并不是个正人君子,甚至可以算得上是宵小之辈,但我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对吧,就算我对你有些什么别的想法……”贺难意识到自己接下来说的话有些不妥,便改口道:“如果我真对你产生了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也得是两情相悦……对,两情相悦。”
红雨撇了撇嘴,眼神玩味:“谁要跟你两情相悦啊……” 话虽如此,不过她冰冷的面色逐渐有些缓和下来。说罢,她便起身坐回了床边背对着贺难不知在想些什么。
正如贺难所说,她的家世出身还算不错,从小到大都是家人的掌上明珠,自打生下来还没有和其他男子共处一室而眠,今日她强忍着困意要等着贺难便是害怕他趁着自己睡着对自己做出什么来,但现在看来贺难好像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贺难摇晃着站起身来把被褥在地上铺好,看着倚在床边的红雨,他一嘴便道破了红雨的心思:“你还从来没和男人独处过吧……尤其是睡在一个屋子里。”
“从这点来说,你倒是没什么好吃亏的。”贺难打了个哈欠,已经缩到了被子里。“我也没和女人这样过。”说完这句话后,他竟然一下子就像断了气一样睡着了。
红雨转过头来看着贺难那不堪入目的睡状,心情有些复杂。
她一直都觉得贺难是个危险分子,这种危险并不只是他本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