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把手机通话开了免提模式,他还没开口,楚暮白怒吼的声音从那边传来,“薄宴庭,你真够卑鄙无耻的。”
“一条狗我还指望你能说出什么人话。”
他对着楚暮白开口就是一句阴阳怪气。ωωw.Bǐqυgétν.net
时初暖知道薄宴庭嘴毒,但是亲耳听见还是挺震撼的。
“祸不殃及妻儿,你为什么要派人绑架我母亲?”楚暮白气急败坏地对着薄宴庭大吼大叫。
薄宴庭勾着唇角露出冷笑,人靠向车座,“无耻的你,怎么配从你狗嘴里吐出祸不及妻儿这句有道德底线的良心话?绑架三宝时,你怎么不替你师妹想想?让小辞中毒,你怎么不替你师妹想想?以及我试药中毒,你怎么不替你师妹想想?你不是没想,是压根不想。至于你母亲丢了,这世界上你除了得罪我,难道就没得罪其他人吗?我想下手对付你母亲,这次我没空,也用不着我出手。”
楚暮白原本还想着通过绑架一事去拉近和时初暖的距离,听完薄宴庭的话,他认为拉近距离这件事压根不存在了。
“薄宴庭要不是你派人绑架了我母亲,还会有谁?只要你实话告诉我,我可以既往不咎。”楚暮白完全失去了耐性,在手机那端能清晰地听见他在砸东西。
时初暖冷眼盯着手机屏幕,淡淡地开了口,“在你的事没解决之前,薄宴庭绑架你母亲根本于事无补。你有时间在这里脑补,不如多派点长脑子的人出去找你母亲。”
楚暮白听见久违又想念的声音,隔着手机屏幕兴奋地喊道,“师妹……”
她举起手,干脆利落的在手机屏幕的红色按键上轻轻一划拉,通话毫无预兆地被挂断。
薄宴庭看到手里锁住的手机屏幕,他看了一眼时初暖,“你怎么不听他继续吠呢?”
“心情不爽,一大早还赶着去医院看笙笙,和这种没裹过小脑的**少说话,避免出现传染现象。”时初暖把薄宴庭的手机放到他的西装口袋里,放好后又轻轻地拍了拍口袋。
薄宴庭握住她忙碌的小手,把她搂进怀中,“你骂人的时候那张小嘴肯定特别甜。”
时初暖一巴掌拍在他的胸口上,用眼睛示意前座的司机。
司机平静地升起后座的挡板,隔开了前后座的距离,这些小场面他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时初暖还未来得及开口,薄宴庭捏住她的下巴,薄唇堵住她柔软的唇瓣,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紧闭的牙关,她一时之间失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