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初暖站在病床的另外一侧,贺靖沉坐在椅子上,薄宴庭站在他身旁,他们都在等薄菀苼醒来。
“其实医生说过,笙笙苏醒恐怕还需要一段时间,今晚就让贺靖沉守着,我们回家休息,明天再来替换他。”她和他们打着商量。
薄宴庭舍不得离开,主要回去他也会担心还没苏醒的薄菀苼,想继续留在病房。
“不如我们一起留下?”他问时初暖的意见。
她无奈的摇头,“我也想留下来,不过icu病房不能一下子留下太多的人。”
“贺靖沉,你留在这里守着有问题吗?”薄宴庭赶紧看向他。
贺靖沉握着薄菀苼的小手,眼睛深深地凝望着她的小脸,“没有问题。”
时初暖走到薄宴庭身旁,一脸疲惫的说道,“我们先回去,照顾笙笙需要投入更多的体力,只要休息好了,才能守护好她。”
“嗯。”
薄宴庭和贺靖沉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带着时初暖走出了病房。
他们乘着电梯下楼,回家的路上,时初暖靠着车座闭着眼睛,“你们是怎么找到谢怡的?”
“是楚暮白的生母有一栋私宅,她就待在那里,原本她今天会出国。不过被楚暮白救了,我让孙阳去查才找到的。”薄宴庭心疼的目光凝望着坐一旁的时初暖,他握住她柔软的小手。
时初暖睁开眼眸,“后来你们是怎么处理找到的谢怡?”
“沈劲派来的人把她接走了,去的是三不管地带,不过惩罚的话会详细的我们就不知道了,这些得看贺靖沉的心情。”薄宴庭不想让时初暖知道具体的细节。
她是个宝妈,对世界上任何残忍的事有一定的认知底线。
“我能懂贺靖沉的心情,不过谢怡的事无论处理结果如何,我都不会去同情她。在她把笙笙推下山的那一刻,就注定了自己的结局。”时初暖紧紧握着薄宴庭的大手不松开。
想到薄菀苼处在绝望的时刻滚下山,她一定很想要有人去拯救吧?
“笙笙曾是她的资助人,谢怡的哥哥缉毒牺牲,当年她还小。”薄宴庭想让时初暖知道一些真相。
她原本还处于瞌睡状态,听到他讲起薄菀苼曾经是谢怡的资助人,眼眶微微泛着湿润。
“怎么会这样?谢怡知道真相后岂不是很痛苦。”
时初暖能够想象谢怡的心情该有多矛盾。
“嗯,她哭的连眼睛也没睁开。”
薄宴庭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