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发生了什么吗?”
“我怀疑那条狗去找父亲了。”
薄宴庭双手握着的方向盘,眸色阴沉地望着马路前方。wap.bΙQμGètν.net
时初暖只要想到楚暮白的咄咄逼人,以及他对三宝带来的伤害,对他只有无尽的恨意。
“他这狼子野心真够恶毒,这已经不是一箭双雕了,他胃口真大,一张嘴想吃下三家。”她掰着手指和薄宴庭详细讲解具体指哪三家。
薄宴庭被时初暖可爱到了。
“待会儿到家了,你别在他面前逗留,直接上楼,知道吗?”
他的占有欲又开始作祟。
“好,都听你的。”时初暖也不唱反调。
在家里气氛紧张的节骨眼上,她不想给薄宴庭添乱。
车子抵达薄家老宅,陈忠早就等在庭院,他上前帮薄宴庭拉开车门,等待着他们下车。
坐在客厅里的楚暮白在得知时初暖已经回来,他的视线从往客厅的入口处瞟去。
“我先上去了。”时初暖紧紧握着薄宴庭的大手,离开前依依不舍地望着他。
薄宴庭轻轻颔首,“等我。”
“好。”
她迅速上楼。
楚暮白看到薄宴庭颀长的身形时,迟迟不见朝思暮想的时初暖,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宴庭,这位是……”薄老爷子端着茶杯对楚暮白的身份感到不解。
薄宴庭岂会不懂薄老爷子心里的那点小九九,故意配合他的戏路,挑起剑眉坐在对面的沙发上,“楚暮白,曾经是暖暖的师兄。”
薄老爷子勾了勾唇角,笑容可掬地点了点头,“哦,我说这么面熟,原来是初暖的师兄。”
楚暮白对薄家父子俩联手唱双簧感到一阵可笑,他的身份他们不该早就知道吗?
“薄宴庭,别来无恙啊。”
他不咸不淡地打着招呼。
薄宴庭幽冷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前方,冲着楚暮白冷笑道,“父亲,你不是早就说过,在薄家老宅,狗和贺靖沉不得入内吗?”
陈忠站在不远处,听见薄宴庭称呼楚暮白为“狗”,他低着头伸手摸了摸鼻尖。
不得不说,少爷这张嘴是真的毒。
“这句话你倒是提醒我了,前几天你妹妹带着贺靖沉确实来过。”薄老爷子不甘落后与薄宴庭见招拆招。
“砰。”
楚暮白一拳砸在茶几上,面容黑如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