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霍家那边除了拿到堕胎药还会有其他的东西……”贺靖沉实在猜不透到底是什么东西。
薄宴庭点头,“有这个可能性,你得多留个心眼,或者最近这段日子少出门。”
贺靖沉想到堕胎药用的是瓶子,那么另外的东西应该也是用瓶子装,他似乎有了头绪。
“那我先去找笙笙了。”他担心今天的事吓到小丫头了。
薄宴庭嗯了一声收了线,他把手机放到桌上,正好时初暖端着托盘进来。
“有事吗?看你脸色这么差。”
她走到男人身旁站定。
“今天贺家的老叔公办八十大寿,贺靖沉带着笙笙回去参加。”薄宴庭搂着时初暖,两人面朝着庭院的美景。
时初暖抱着他的手臂,红唇抿了抿,“这是好事啊,说明他重视笙笙,他们的感情更近一步对于你来说不高兴吗?”wap.bΙQμGètν.net
闻言,薄宴庭低眸睨着她柔嫩白净的脸颊,“当然不是,是在贺家发生了一件事,害得笙笙差点流产。”
时初暖一听流产二字,脸色瞬间苍白。
“笙笙怎么会流产,贺靖沉是怎么照顾她的?不行,我去找他理论。”时初暖说走就走,一点也不耽误。
薄宴庭拉住她的小手,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这件事和楚暮白有关。”
时初暖大概猜到了薄宴庭为什么会心情不顺畅,楚暮白这件事非常棘手,他是冲着薄家来的。自然会把所有的矛头指向他们。
“你的意思是笙笙流产这件事全是楚暮白在背后运作?”她确信这个人干得出这种坏事,那是在贺家的地盘上他是如何安插的人手,“薄宴庭,他公然和贺家对着干,这不是犯蠢吗?”
薄宴庭带她走到沙发前,他坐下后,让她坐在他的双腿上,两人姿态暧昧地靠在一起。
“所以这件事不是楚暮白动手,是霍家那边在犯蠢。”
他相信他们已经联手合作了。
“那你让孙阳找的东西岂不是没用了。”时初暖心疼他的付出。
薄宴庭指骨分明的手指捏住时初暖的下巴,黑眸视线灼灼,“放心,孙阳那边的东西肯定有用,只不过霍家这么一来,算是彻底的万劫不复了。”
生意场上的事时初暖懂的没有他多,不过她也懂一点。
“对了,我待会儿要出去一趟。”
她想去以前那家公司看看。
是薄宴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