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庭冷笑道。
“废话,男人不能说不行。”沈劲对着薄宴庭比了比孕肚的动作,笨拙中带着搞笑,“要是没有这家伙的到来,她现在还留在灾区当无国界医生。”
这种生离死别的事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
“沈劲,该回去了。”薄宴庭丢掉烟蒂,从口袋里掏出口喷。
沈劲没带,摊开手管他要,“来,借哥哥喷几下。”
“你的脸皮比城墙还厚。”
薄宴庭朝着他把口喷丢过去。
沈劲接住,喷完又丢给他。
不远处的时初暖和沈棠见到两个大男人在吸烟区的一举一动,双双心有感叹。
“都说男人至死都是少年,看样子没说错。”时初暖忍着笑感叹道。
沈棠跟着点头赞同,“可不是,他们两个站在一起真的很幼稚。”
时初暖又加了一句,“忍着吧!谁让我们遇上了。”
“我可不会忍,性格如此。”
沈棠的脾气比较冷,一贯如此。
只不过沈劲有办法焐热她,这一点属于她的反差萌。
薄宴庭和沈劲见两个女人聊的起劲,眼神在他们身上乱瞄,两人立刻心领神会。
他拉开椅子坐在时初暖身旁,“说我坏话对吗?”
被抓包的她心虚的挪开目光,他说中了,还真是。
沈劲也跟着闹了起来,“老婆,你欺负我,我回家要告诉母亲。”
薄宴庭和时初暖当即石化,这位仁兄你玩的好大。
沈棠冷笑着捏住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的威胁道,“敢告状,那你睡一个月沙发。”
“不了,谁说要告状,太幼稚的事咱可不兴做。”他笑眯眯地握住沈棠的小手,然后不断地进行搓揉。
薄宴庭和时初暖乐的出来看了一场好戏,夫妻二人一个喝茶,一个吃甜品。
聚会结束,几个人约了晚餐,期间还有贺靖沉和薄菀笙的加入。
因为要照顾薄菀笙身体太弱,加上被霍家气到的事,他们挑选了环境高雅的饭店,吃饭的时候也能适当放松一些心情,看看城市璀璨的夜景和万家灯火。
贺靖沉和薄菀笙姗姗来迟,她睡过头了,他只能等她睡醒,动过胎气后他不敢惹她。
“呦,小姑娘是越发的水灵了,这肚子看着和沈棠的一般大,怎么你这么瘦?”沈劲皱眉,目光落在贺靖沉身上,“你也太不是人了,人家薄家把娇滴滴的女儿交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