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抬贵手,我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贺耀华只差跪在贺靖沉面前,他苦苦哀求弟弟放过儿子贺宽。
贺靖沉冷嗤一声,对着贺听白投去一个眼神,“听见没有,人家只有一个儿子,不是你。”
贺听白笑着耸了耸双肩,“和脑髓被女鬼吸干的人渣有什么好说的,他说自己只有一个儿子就是一个。搞得谁稀罕当他儿子似的,从小到大我只敬重爷爷,另一个就是叔叔你。”
贺耀华的面子被贺听白丢尽后,他气得要冲上前去打,结果被贺靖沉拦住。
“大哥,家里即将会举办一场寿宴,你不值钱的儿子马上会成为分家的接班人。”贺靖沉当着贺耀华的面宣布了消息。
他本来想等到家族人员到齐再宣布,只因贺耀华实在太作了,不给他一点教训实在不行。
贺耀华听完贺靖沉的话,当场愣住,就连贺听白也没想到。
“我先送笙笙上去休息,你随便。”
贺靖沉搂着薄菀笙经过贺听白身旁丢下一句话离去。
贺耀华想冲上前去质问,却被保镖拦截。
薄菀笙从贺靖沉怀里挣脱出来,她指着他身上的西装外套,“要么脱掉,要么别碰我。”
贺靖沉被她的任性气笑了,事实上他很享受她吃醋的样子。
“那你帮我脱好吗?”贺靖沉握着她的双手,脸上是温柔的笑容。
薄菀笙气坏了,做了坏事还理直气壮。
“自己脱。”她万分嫌弃地推开贺靖沉朝着电梯走去。
他跟在薄菀笙身后,并未脱掉西装外套。
两人来到卧室,贺靖沉走到薄菀笙面前,掏出锦盒,打开后掏出盒子里的金丝楠木手串。ωωw.Bǐqυgétν.net
“干嘛,做错了事还想用破木头打发我吗?”薄菀笙无动于衷,始终不愿意伸出手。
贺靖沉笑了,又从口袋里掏出船票,以及进山票,和吊索票。
“先看看再生气也不迟。”他献宝似的把所有票根用双手捧到薄菀笙面前。
她生气归生气,眼睛还是瞟到他手上的票根,上面有个人身份信息,是无法假冒或者做手脚的。
“嘁,一大早跑去幽会,还把证据带回家,想和我玩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吗?”
薄菀笙站的有点累,走到床尾慢慢坐下。
贺靖沉单膝跪在她面前,把票根放在她身旁,“小丫头你真是一孕傻三年,那是寺庙,但凡有点羞耻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