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没稳定,双手都是冰凉的。
薄菀笙不敢想,如果现在去了酒店,房间里睡着贺靖沉和霍晚晚,她是选择离开还是留下?
一路上,她的脑中想了无数种可能性,就是没敢猜中任何一种。
车子抵达酒店,保镖簇拥着薄菀笙进入酒店,经理早就在大堂等候。
“太太,先生在楼上休息。”
经理主动和薄菀笙打招呼。
“这里没你的事了,去忙你的。”薄菀笙思绪冷静的开口,尽量保持平和的心态。
“是,太太。”
经理见到薄菀笙挺着肚子,不敢靠太近,怕撞到她。
乘着电梯上楼,薄菀笙找到了贺靖沉的房间,保镖见到她连忙替她开门。
房间里酒气熏天,薄菀笙惴惴不安地往前走,一直走到卧室门口,她拼命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千万不要看到不该看的画面。
她睁开眼睛,看到大床上只躺着贺靖沉,她走过去,往床边一坐。
“贺靖沉。”薄菀笙轻声喊道。
迷迷糊糊中,听到熟悉的声音,贺靖沉去拉她的小手,他拉了好几次都没拉中,她主动拉住他的大手。
“笙笙,我错了,真的知错了。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原谅我好吗?”贺靖沉紧紧抓着薄菀笙的小手,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听到你和听白聊起我,你依旧是忠于自己的立场。我很害怕,努力了一辈子依旧无法转正。”
薄菀笙听完贺靖沉的真心话,她突然觉得这个男人好脆弱。
她侧躺在他身旁,他长臂一伸抱住她。
“你房间里有女人,贺靖沉你喝点酒胆子都变大了。”薄菀笙故意逗弄他。
贺靖沉睁开眼,看到薄菀笙的脸,他突然笑了,“笙笙,你来我梦里了。”
薄菀笙失笑,双手捧着他的脸,红唇轻轻地印在他的薄唇上。
“不是梦,我来看你了。”薄菀笙抱着他。
贺靖沉的酒醒了一半,他抱住薄菀笙把脸埋在她柔软的颈窝,“笙笙,我真的错了。”
“我知道。”她的手指**他的黑发,像哄孩子一样给他顺毛,“贺靖沉你好臭啊,这是喝了一缸的酒吗?”
贺靖沉抱着薄菀笙不撒手,“笙笙,我爱你。”
“喝醉酒的男人戏演三分,能骗到女人流泪,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一套?”薄菀笙推开他埋在颈窝里的脑袋,往一旁躺下,“赶紧去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