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宴庭见时初暖发出反问,他瞬间蔫了,“你刚才不是喊我老公吗?那我让老婆亲亲我也不行吗?”
时初暖感到震惊,甚至有些惊恐。
这可是高高在上的薄宴庭,他从未对她说过如此不符合他一贯高冷形象的要求。
原本夫妻之间亲亲抱抱这些是增进感情的亲密举止,并不会让人感到不适应,只是他霸道成性,从来只有他主动行动,不会开口询问。
面对他一时之间的转变,她暂时难以适应。
“那我亲亲你,你是不是该吃药了?”
时初暖看到早上护士送来的药丸他还没吃。
薄宴庭摇头,立刻拒绝,“那就不是一个亲亲能解决的事。”
她傻眼了,他骨子里还是那个恶劣的资本家。
要一个亲亲是哄他,吃药丸是另外的代价了,反正他横竖不吃亏。
“爱吃不吃,你别得寸进尺。”
时初暖不理会他的无理要求。
这人给点阳光就灿烂,绝对不能惯着他。
“看样子,我以前对你真的很差。”薄宴庭轻叹一声,黑眸直勾勾地望着时初暖。
她的唇瓣抿了一下,欲言又止。
和他说实话,他会记得当初如何待她的那些事吗?
可是在林悠梦污蔑她和霍斯先生存在不正当的关系时,他第一时间选择相信自己;得烟灰缸要砸过来的时候,他拼了命地保护自己。htTΡδ://.ЪǐQiKǔ.йēT
从这两点来分析,薄宴庭待她确实没有过错。
她甚至知道了,当初为什么薄宴庭不能接纳她和她结婚。
原来,他一直误以为她给他下毒。
“也不是待我差的问题。”时初暖挪开被他盯着的目光,不与他做视线碰撞。
薄宴庭继续套她话,“那是什么原因?”
她伸手挠了挠脸颊,满眼尴尬地瞟了他一眼。
“你现在是病人,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好好休息,争取早日出院。”
时初暖岔开话题,她脸皮薄,没办法像他那样敢于行动。
薄宴庭听完她的话,暗自偷笑。
原来,他以前对她做的那些事她是喜欢的。
“那你到底要不要给我亲亲。”他又逗她。
时初暖低着头,洁白的贝齿咬住唇瓣,“给你还不行吗?真烦人。”
“我听见了,你说我烦。”薄宴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