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愿意相信我?”时初暖感到意外。
薄宴庭继续放她暖手,另一只大手轻轻地摸着她顺滑的秀发,“傻瓜,我要是不相信你,现在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他就该去结婚现场,和闻妖举行结婚仪式。
林悠梦还在做垂死挣扎,她不敢相信耳朵听到的实情,“我不相信你看到照片不生气,薄宴庭你明明是个睚眦必报,对时初暖更是冷酷绝情。”
时初暖听到她对薄宴庭的评级,以及他对自己的态度取决,确实她说的一点也没错。
“没人会一直犯糊涂,总会恢复清醒。”薄宴庭握着时初暖的手,感受到她的手恢复了正常温度才松开。
林悠梦见自己无法挑唆他们的关系,她恨得直咬牙。
“薄宴庭,你难道忘了她当年是怎么下毒害你的吗?”她在提醒他曾经时初暖想要取他的性命。
时初暖第一次听见自己想要薄宴庭死,这件事她根本不知情。
“我现在不是没死吗?”
薄宴庭似乎不想去追究当年的事。
林悠梦听到他的决定,终于知道自己输得有多彻底。
时初暖看了一眼蹲在眼前的男人,冲着他一脸木然的摇了摇脑袋,“我真的不知道这些事,为什么你从来没对我说起过?”
她大概明白了,为什么当初薄宴庭和她结婚时态度那般恶劣,甚至还在她怀孕临产时带来了林悠梦。
这一切终于说得通了。
原来,他们之前有着如此深的误会。
“这件事我以后再慢慢和你解释,你别怕。”薄宴庭不想让时初暖受到惊吓。
林悠梦见他们的关系不但没有破坏,反而更加牢固,她弯下腰拿起茶几上的烟灰缸朝着时初暖砸过去。
“总裁,小心。”孙阳大喊一声。
薄宴庭迅速起身将时初暖护在怀里,背对着她站立。
厚实的烟灰缸砸中了他的后脑勺,孙阳打开门叫来保镖,他们当场将林悠梦擒获。m.bīQikμ.ИěΤ
“薄宴庭,你受伤了。”时初暖从他怀里钻出来,担心的摸着他的后脑勺。
她感受到掌心传来湿漉漉的温热,放到眼前一看,眼眶瞬间通红,眼泪大颗大颗的滚落。
“别哭,我会保护你的。”
他虚弱的看着眼前的时初暖,大拇指轻轻地擦拭着她脸上的热泪。
时初暖在他怀里慌乱的颤抖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