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鬼死了才好。”
他想起妹妹受过的苦,对贺靖沉没有半点好感。
“哥哥,既然你来了,我也想回去了。”薄菀苼知道自己的病情越发严重。
薄宴庭拉着她的手走到凳子前让她坐下,“嗯,你要是想离开,我会找专业老师来这里支教的。”
“谢谢哥哥。”
薄菀苼拉着他的大手,充满了依赖。
她也舍不得孩子们,只是忧郁症病情一旦严重,会做出意想不到的事,万一伤到小朋友她会自责一辈子。
“确实该回去了,父亲也很想念你。”
薄宴庭轻轻拍着她的脑袋。
他们在聊天时,贺听白朝着寝室的方向奔跑而来,他喘着粗气站在门外,“笙笙,找到了,人找到了。”
薄菀苼听到贺靖沉找到了,她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听白,我想离开了,你呢?”
薄菀苼不再提到贺靖沉的事,相反是问他要不要一起走?
贺听白站在门外,他脸上带着疲惫,却丝毫不影响那张盛世容颜,“笙笙,我得守着叔叔,薄少来了也好,能代替我好好照顾你。等我叔叔身体稳定了,我再和你联系。”
“听白,你等等。”
薄菀苼从凳子上起身,走到了门外。
她抬起素白的手轻轻地**他头发上的泥土,眼神认真而专注,“听白,这一次我是和你做道别的。因为我身体的原因,这次回去后我不会回家。而是要出国治病了,那边的环境是封闭式的。如果我康复了,我会联系你。如果我没康复,那就让我们的这段友情走到这里吧。”
贺听白的脸微微一僵,他难过的不是得不到薄菀苼,而是她要再一次去面对内心的痛苦,那是一个怎样孤独的世界,他心疼她孤零零地去面对伤口。
“你真是一个大傻瓜,这辈子我都会等你的,我亲爱的朋友。”贺听白将薄菀苼轻轻地抱在怀里,他温柔又绅士地说了一句,“保重。”
“嗯,你也是。”薄菀苼也回抱了贺听白,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谢谢你,听白。”
贺听白说不出那句“我爱你”,但是在此时这句话已经不重要了。
比起得到薄菀苼的爱,他更想要她能快乐,健康的迎接每一天。
在贺听白走后,薄宴庭亲自帮妹妹收拾行李,全是一些村民和学生送给她的东西,很不起眼又很温暖。
当天傍晚,校长和村干部来不及送他们,这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