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
时初暖想要爱,可是薄宴庭偏偏给不了。
“问了你感觉白问。”
薄宴庭说道。
薄菀苼稍稍拉高下滑的被子,对着他又说了一句,“投其所好。”
这次,薄宴庭听懂了。
“还算你说了一句我能听懂的。”他傲娇地冷哼道。
为了避免薄宴庭日后在感情上犯下不可饶恕的错误,薄菀苼又提醒他一句要点,“哥哥,如果你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那就想着一件事。别的女人该有的东西,她也该有,且要加倍地拥有。”
“那不是得寸进尺,无法无天吗?”
薄宴庭彻底不理解了。
薄菀苼听完后直摇头,这哥哥确实还没开窍。
将来要是真的失去了大嫂,对于这个直男哥哥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爱情这堂课不是别人教就能学会的,得自己去摸索,每个人的需求不一样,根本没有标准的答案。
“哥哥,贺靖沉那样的人是不会有女人爱他的。”薄菀苼牵出了最惨痛的例子。
薄宴庭不屑一顾地反驳道,“我和他是一道的吗?这种狗东西,根本不配有女人爱他。”
“所以哥哥,别让大嫂变得更加恨你,五年前你已经错过一次了。如果你们一旦面临离婚的境地,那么这辈子你和她就覆水难收了。”
薄菀苼的话像是无形的警告,让薄宴庭陷入了沉思。
“我先挂了,晚点过去看你。”
他临了说了一句。
薄菀苼听到薄宴庭的嗓音能感受到他的气压很低,她握着放下的手机,心情感到压抑。
在病房里躺久了她想出去走动一下,掀开被子下床,双脚刚落地,病房的门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贺听白,看到她下床,他惊慌失措地喊道,“笙笙,你别动,我来。”
病房的门还没关上,站在走廊上的贺靖沉听到病房里面的声音,他探头张望着。
“别紧张,我就是待在病房里太无聊了,想出去走走。”
她对着贺听白招了招手说道。
贺听白走上前,把手里的食物放下,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薄菀苼双肩上,“我抱你出去。”
薄菀苼无奈地笑了一下,推开他的手说道,“不必了,我又不是玻璃罐子,再说了孕妇需要适当的运动,不能整天躺着。”
他扶着她从床边起身,两人走出了病房。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