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车站稳拿着小包往前走。
那栋公寓曾经是贺靖沉送给她的爱巢,后来她出国就再也没有来过这个地方。
保镖开车离开后,马路边停着迈巴赫。
“贺总,要上去吗?”
江易问道。
贺靖沉低头看了一眼受伤的手掌,又抬头望着逐渐隐没在黑夜中的瘦小身影,“开车去医院。”
江易载着他去了医院,一路上贺靖沉的心是沉甸甸的。
胸腔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六年的时光,他在等薄菀苼的出现。
可是,她依旧不肯低头听他一句解释。
翌日,别墅的二楼主卧。
时初暖睡醒的时候,发现薄宴庭正躺在她身旁,沉睡中的男人齐整的头发自然垂落,少去了醒时的硬朗与阴戾。此时安静的他气质矜贵,他的眼睫很长,她伸出手想去触碰浓密的睫毛,手腕被攥住。
“醒这么早,不如找点事做?”
薄宴庭睁开眼眸,深邃的黑瞳直勾勾地望着她。
她挣了挣手腕想抽回手,结果怎么也抽不回来,被男人紧紧地扣住。
“我得赶去送小辞和轩宝上学。”时初暖另一只手掀开了被子打算下床。
薄宴庭长臂一伸把她搂进怀中,线条凌厉的下颔抵在她的头顶上方,下巴轻轻地磨蹭着她柔软的秀发,“再陪我睡会儿。”
最近他的睡眠质量变得很差,醒的时间远远大于睡觉,昨晚有她在,他睡得很好。
“最多陪你赖床五分钟。”
时初暖无奈的说道。
她想起床,可是薄宴庭不想起又有什么办法呢?
楼下客厅,孙阳一大早就来了,丽姐连他的早餐也做了一份。
“孙特助,这束香槟玫瑰要插起来吗?”丽姐看到摆放在茶几上的花束,询问孙阳的意见。x33
他连忙摆手,语气慎重地说道,“这可是早上刚空运过来的玫瑰花,今天是情人节,总裁要送给时小姐的。”
丽姐一脸了然,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她表情窃喜地往厨房走,手里还拿着手机。
“老爷,少爷买了香槟玫瑰,说是要送给少夫人的。”
丽姐朝着厨房门口的方向翘首期盼,希望薄宴庭能牵着时初暖的小手出现。
张望了半天也不见少爷和少夫人下楼,她索性继续打电话。
手机那端的薄老爷子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