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到今天。”
她眼尾殷红,湿润的眼眶雾蒙蒙,却倔强地不让眼泪流下来。
薄宴庭看到时初暖眼里的泪意,心好像被一只拳头捏住了似的,闷痛的窒息感让他无法喘息。
“哭什么,我又没欺负你。”
他粗粝的大拇指指腹重重地擦去她眼尾的湿润。
时初暖望着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每次想到五年前的事,心里总会涌起当年的那份酸楚。
怨只怨造化弄人。
“所以,我能回去招待所住吗?”她以为他会心软,就趁机提要求。
她是难过五年前那段失败的婚姻,同时也庆幸拥有三个宝宝来治愈她所有的悲伤,她深知自己难以逃脱渣男的魔掌。
为了时家的债务,她要努力搞事业。
“呵!”薄宴庭低头,牙齿用力地啃咬她丰盈的菱唇。
时初暖想不通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眼前这位不可一世的暴君,她双手攥成拳头,拼了命地砸男人的宽肩。
“唔……”
她的唇瓣被他咬破了皮。
时初暖不甘示弱,当薄宴庭占据上风时,她的牙齿咬住他的舌尖。
男人吃痛,双臂按在她瘦弱的双肩,将她一把推开。
她好瘦,平时都不吃饭吗?
“干什么咬我?”时初暖**唇瓣,清澈的杏眼怒视着眼前的男人。
薄宴庭精瘦的长臂将她圈进怀里,低眸睨着不断做着反抗的女人,微凉的手指尖捏住她圆润的耳珠,“在你出差期间,都得留在房车上陪我。”
“凭什么?”
时初暖大怒,想发泄心里的不平衡,苦于找不到途径。
“就凭你想见儿子。”
薄宴庭低头不顾她的反抗,舌长驱直入撬开她的牙关。
她绝望地闭上眼,为了和小儿子培养感情必须要忍耐这个得寸进尺的渣男。
另一辆房车上,薄星辞躲在厕所里拨通了轩宝的手机号码。
“轩轩。”
他轻声喊道。
“小辞,你的声音听上去很不妥。”轩宝担心的说道。
薄星辞握着手机,和轩宝告状,“爹地来漠城了,他凶妈咪。”
轩宝一听渣爹又去欺负妈咪,牵着妹妹小葵的小手瞬间松开。
“小辞,你要帮妈咪解围知道吗?”轩宝摆出大哥哥的架子,教薄星辞要保护时初暖,“不能让渣爹伤透妈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