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儿子?刚才不是和别的男人很亲热吗?”他那双被西装裤包裹住的修长长腿缓步走上前,俯下身,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玩得挺花,一个男朋友,一个师兄,时初暖我怎么从没发现你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听到薄宴庭的污蔑,时初暖抱以冷笑,“别人扶我一下就是水性杨花了,那你抛妻弃子又怎么算?”
张口就来谁不会?
薄宴庭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盯着她略微肿高的唇瓣,捏着她下巴的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道。
“你说,要是你师兄出个交通意外,或者车毁人亡这种又怎么算?”x33
他凑近她面前,薄唇快要贴上她的唇瓣。
时初暖没敢忽略男人眸底那抹冷戾的阴寒,他不是在威胁她,是在警告她。
她吓得身子微微一抖,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西装衣袖,“不要,算我求你了。”
薄宴庭发病时癫狂的模样她见过两次,一次是在上东区,另一次是在薄氏集团的休息室,他发怒的时候情绪很容易失去控制。
“求?你求人是这幅态度。”
他唇角勾起,冲她戏谑的一笑。
时初暖感受到来自薄宴庭给的压迫感,头皮一下子发麻。
“我昨晚忘记擦药了,今天我一定记得擦。”
她终于回答了他刚才的提问。
薄宴庭松开捏住时初暖下巴的大手,精瘦的双臂搭在椅背上,“不必麻烦,你把手伸到我西装的左边口袋。”
时初暖担心楚暮白遭到薄宴庭的报复,对于他的要求只好乖乖照做。
她在他的口袋里掏出一支药膏,他低眸睨着她手上的药膏,黑眸阴沉沉的。
“药膏我没丢,在的。”
时初暖忽略薄宴庭的心思,用装鸵鸟的方式低下头不去看他漆黑的眼瞳。
薄宴庭被她气笑了,他的皮鞋踢了踢她的小白鞋。
“把裤子脱了,我给你涂。”
他语气狂妄地提出要求,不给她任何求饶的机会。
时初暖缩回脚,单手按在裤子的拉链上,头摇得像拨浪鼓。
“不,我自己涂。”
她害怕地说道,挪动**往墙角缩去。
“来人。”薄宴庭如鹰隼的目光深沉地盯着躲进墙角的时初暖。
保镖站在房车外,恭敬地请示道,“少爷,有何吩咐?”
时初暖突然发现眼前的男人目光越发的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