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我所知,你应该是被关在客房。”薄宴庭走过去,大手攥住时初暖的手腕。
她没料到他会上前,被他一把扯住的时候,突然回眸。
当薄宴庭看到时初暖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了一般,又闷又疼。
该死的,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妖法?
五年前根本不得他的心,五年后却频频扰乱他的理智。
“我回去就是了。”
时初暖认命地说道。
她不想再和他做无谓的争辩,根据这个男人的尿性,就算和他谈上一千次一万次,结果仍然不变。
为了儿子,她得换个思路思考问题。
薄宴庭带着时初暖回到客房,保镖见到他本人亲自过来,两人纷纷下去领罚。
“你是暴君吗?动不动就要惩罚别人。”
时初暖气炸了。
要不是刚才怕他错手杀了人,她根本不至于擅自离开客房,这两个保镖也不会挨罚,说来说去全是那个林悠梦的错。
“像你这种头脑简单的单细胞生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薄宴庭嫌弃地说道,黑眸冷冷地睨着她。
时初暖拼命安抚自己不能生气,要不然会被眼前的男人活活气死。x33
她不说话,薄宴庭不再自讨没趣,去了二楼找薄星辞。
陪着他玩耍的孙阳有一种错觉,好像事情哪里不对劲,可是他又说不上来。
“爹地。”
卧室的门被打开,薄星辞头也不抬地喊道。
关于薄宴庭的脚步声,他熟得不能再熟了。
孙阳听到薄星辞的话,这才明白了什么,小少爷从头到尾导演了一出戏?
这是五岁的小朋友,怎么会如此懂部署的高强度头脑呢?他身为成年人都感到自叹不如。
“你不该说些什么吗?”薄宴庭走到薄星辞面前站定,居高临下地望着正在摆弄兽面白玉佩的儿子。
他把玉佩放在桌面上,抬眸,漆黑的眼瞳深深地凝望着眼前气势逼人,威慑力强大的男人。
“我在你眼里是不是**?”
薄星辞冷不丁地问了一句话。
薄宴庭根本没猜到儿子会不按常理出牌,他蹲下来,大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这句话又从哪里说起?”
“姓林的五年都没得到你,楼下那个陌生人你却让司徒叔叔亲自跑过来一趟,你说我在你眼里不就像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