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走到沙发前坐下,司徒衍收拾着工具,又朝着好友走去。
“时初暖五年前不是死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司徒衍想知道真相。
他抬头望着躺在大床上睡着的女人,心绪一片凌乱,“当年有人协助她。”
司徒衍双手抱臂,一脸看好戏的表情盯着薄宴庭。
“怎么样?孩子老婆热炕头,你想过没?要不要和她再续前缘。”他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
薄宴庭抬眸,眼神阴鸷地睨着好友,薄唇微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面对他的毒舌,司徒衍也不气,完了又补上一句,“小辞不是需要妈咪的关心和爱护吗?再说了,那个林悠梦五年了也没和你结婚,说明你们俩没有缘分。”
“这种抛弃儿子的亲妈,我儿子不需要。”薄宴庭冷冷的说道。
司徒衍放下抱着的双臂,他倒是没再继续补刀。
这五年,好友尽管脾气暴躁,但是面对他家的小祖宗倒是相当的和颜悦色,甚至大家有目共睹,他就算出差开会也要带上小家伙。
圈内都说,薄星辞让薄宴庭终于活得像个人了。
“行吧,既然这里没我什么事儿,那我先回去了,我的小可爱还在等着我呢。”司徒衍语调调侃的说道。
薄宴庭让保镖送走了司徒衍,他则是坐在客房里守着时初暖。
他闭上眼,刚才那个女人抓着他手臂哭泣的模样,和当年他在新娘化妆室里将她强行占有的那次是不一样的。只是那天,她也在哭,一直在求他。后来,他都忘了她到底是哭着晕过去的,还是自己狠心把她推开的。
往事如同潮水,汹涌地向他袭来。
傍晚,窗外橘红的霞光映在灰白的天空中,犹如一幅美丽的油画。
“唔……”躺在床上的时初暖在身体的酸痛中苏醒,睁开眼是陌生的天花板。
原本还陷入黑暗的卧室一下子亮起了灯光,她一抬头,才发现对面的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时初暖,你这闯祸的性子还是没变。”
薄宴庭咬着牙,一字一字从齿缝中挤出。
听到男人的奚落,时初暖没有反击,她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刚睡醒的她在灯光的照耀下,皮肤瓷白中带着一抹粉,长发垂在颈侧,颇有慵懒惬意的余味。
“给你添麻烦了。”她试图向他道谢,紧接着又说道,“我发誓,我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妄图勾引你。我也知道,你向来讨厌我。如果林悠梦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