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不是效果显著,你还怀疑她的医术?再者,我这时不时的头痛,此前也请过此地德高望重的医者看过了,他们也未瞧出不妥来。”
“可.....”黄琦锦还欲再说,林知皇再次挥手打断她的话头,不容置疑道:“想是我用脑过重才会如此,不必大惊小怪。此后不必要的时候,我会多注意,放空思绪的。想来慢慢也就好了。”
林知皇看了这么多医者,都言她身体并无碍,却还时常头痛,心里就隐隐有了些自己的猜测。
林知皇怀疑她的头痛,可能与她过目不忘的本事有关,她如今看过什么东西都不会忘,就好似一台永不停歇的摄像机。摄像机长时间工作,消耗过度都会发热报废,又何况她这血肉筑成的大脑呢?
林知皇向来信奉天下东西没有白来的道理,这时不时的头痛,也许就是此天赋所要付出的代价吧。
黄琦锦又细细端详了林知皇的神色片刻,见她此时面色果然又恢复如常了,且一副不欲再多谈此事的模样,只得忧心忡忡地咽下了后面的话。M.
黄琦锦收起满腹的忧心,心灵手巧的为林知皇冠好如云的墨发,想着等会林知皇走了,她再去喻娘子处,好好讲讲主公的情况。
黄琦锦始终觉得主公若是无事,不会无缘无故这般经常头痛的。
林知皇头发被黄琦锦绾好,颅内的隐痛已经完全消失,遂将头痛这事抛之脑后,起身对着铜镜细看,见自己终于去了练武回来时的那一身邋遢,算是整齐了,便一身清爽的抬步向屋外走,准备去往议事殿。
黄琦锦见林知皇起身,立即也恭敬的起身,将她迎送至院门口,这才不舍的止步,看林知皇走远。
林知皇一出自己院落,候在外院的花铃便执枪,领着一小队青雁军,尽忠职守的跟了上来,护卫她的安全。
林知皇见到花铃,脸上浮起笑意,边大步往议事殿的方向走,边道:“花铃,肖旗来了,你们已日久不见,可喜?”
花铃闻言,俊美的脸上展出笑意:“府君,悦音昨日便见过肖哥了,自然是喜的。他言属下的气貌,这段时间变了不少。他又何尝不是?”
林知皇奇道:“悦音?”
“嗯,悦音!”
花铃神采奕奕的朗声回道:“是属下让温先生帮忙取得字,他人都有字,只属下没有,只觉少了些气派,便去求了学识渊博的温先生,给属下取了。”
林知皇闻言点头,品了一番:“字悦音,脱胎于你的名字铃,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