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济,长大大到如今的人。这些词,必是在另一个大环境下,耳濡目染生活过很多年的人,才会渗透到骨子里的习惯,这些潜移默化的习惯,不是的靠聪慧就能凭空造出的,也不是靠聪慧,就能忍着不露出破绽的。
但听林县令所说,主公以前就是生活在盛京的,那主人的这些新词,以及展露出的这些本领,又是从何而来?
温南方深深的回望林知皇,趁四下有人把守,无人会听到他们此刻的谈话,终于问出了他心中一直都存在的疑惑:“主公,您来自哪里?”
温南方这个问题来的太猝不及防,林知皇霎时僵硬住,抬眸,怔愣的回望正垂首认真看着她的温南方。
林知皇从获得好策的欢欣中回过神,回想一番自己此前所说之言,便知自己方才所说的话语,又露了破绽。
林知皇踌躇,不知该如何回答温南方此问,而温南方就这么静静垂首看着她,静等她的回话,也不催促,墨黑的眼眸里,是让人一望即知的信任。
林知皇对上这样的眼眸,如何能说出糊弄的蒙骗之言?温南方是
她来此世界后,与之交心最多的人,乃重要之人,怎能对他以谎言相对?
静默了半晌,林知皇才艰涩的开口回道:“我来自一个男女平等的地方,在那里生活的人们想飞上天空的就飞上天空,想沉入海底便能沉入海底,那里.......”
仙....仙人?仙人下凡附体?
温南方听到这里,澄净的眼眸微睁大,如蝉翼的眼睫翩跹颤动,修长的手骤然抬起,捂住林知皇的嘴唇,不让她在说下去了。
难怪,难怪她与大济的小娘子无论从性格上还是对事务的见解上,都大相径庭,她竟是来自仙界!
除了仙界之人,还哪有人能想飞上天便飞上天,想入海便沉入海?如今,主公是因为束缚于凡胎,所以没有了这些能耐?
原来,那些神神叨叨道士所言,并非臆想,是真是其事。
温南方一双黑如子夜的眸子里,泛起晦涩不明的沉沉暗涌,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人,涩声道:“您委实太过信任聪深了,此等关乎您性命安危的秘密,如何能随意告知他人?此地虽有人守着,但未必万无一失,此话,您以后万不可再告知他人。”温南方垂首看着林知皇,神色严肃的警告道。
如今正逢乱世,天降神异之人,这样的人若说没有机缘在身,谁会信?世道如此,群雄四起,各方早有势力大成之辈,皆有争霸之心,若知主公有此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