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人永不为奴”,挺着了身子,拉大了嗓子,沃雷条顺发出了振奋人心的喊叫。
虽然不知道这种激励对他们以后有没有用,但是起码现在,所有的狮子人都是战力昂扬的。
远处,在离部落几公里的大树上,静息下来的羊羽仿佛听到了那呐喊声,此刻他是满足的。
“羊羽,你没事吧!不是说好了演戏吗?那沃雷条顺怎么下手那么狠”,看着羊羽胸前有些模糊的肉,白月初有些心疼的说到。
是的,这是一场戏,一场很真很真的戏,而这一场戏,就是在五人闭眼的时候商定的。
在得到真相之后,在看到沃雷恶死了之后,沃雷条顺也想杀了沃雷账的,只不过那种情况下他不能。
沃雷账今天带来的部队有三百多人,一开始开战的时候死了将近一百个,被沃雷条顺接管的有将近两百个。
而在羊羽和沃雷条顺对峙的时间,不少沃雷账的士兵还是逃走了。
意思就是,无论卡克兹有没有抓到沃雷恶,还是会有人把消息传回去。
所以,羊羽不能光明正大的杀了沃雷账,而且羊羽必须要和沃雷账,甚至是和沃雷归他们撇开关系,所以羊羽几人和沃雷条顺他们必须撕破脸。
沃雷条顺的那一爪的伤害很高,在羊羽故意没用意火铠的防御下,这一击直接打掉了羊羽百分之四十的生命值。
不过也正是如此,羊羽才能发挥血浴透拳的最大伤害,一击必杀还没反应过来,状态不是完好的沃雷账。
总而言之,这场戏演的很真,羊羽重伤,沃雷条顺受伤,羊羽几人落荒而逃,沃雷条顺下达了死令。
就算是上面有人归罪下来,也只会把罪过全都归结在羊羽几人身上,而那个时候,羊羽他们可能早就不在这里了。
“羊羽,不,阿羽,我们接下来去哪?”,平静下来,沃卡克兹淡淡的问道。
刚向西方走了几步,羊羽却是突然停了下来,看着那部落的方向,羊羽直接轻轻的说了两个字,“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