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之上,多是丞相的人,实权也掌握在丞相手上,而他的父皇宛如傀儡。
“彧儿……”皇帝听后,更是痛心疾首,也知道是自己的错,没有怪罪江子彧的不敬之罪,但看着江子彧还是忍不住开口道,“彧儿,朕已经尽力了,不久之后朕便可以拿回实权,届时便可为你母妃做主了。”
这话已经不知是他听过的多少回了,只是冷声回答道:“这话我已经听腻了,若你还有些良心,倒不如想想如何将这里清理干净吧!”
“此处,朕会尽力……”皇帝叹息,想到白日那些事情,“今日之事委屈你了,日后定会为你做主。”
关于皇后与江子浔陷害江子彧的事情他都清楚,可又不得不在这些人面前演戏。
“你委屈的又何曾是我一人?”
他就算是受一点委屈又如何,可他娘呢?委屈了多少年?被皇后与那些众大臣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皇帝听后,提起酒壶狠狠灌了一口酒:“彧儿,朕……”
话说到一半,又觉这些话说不出口,犹豫了好久还是咽了回去,让酒精麻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