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皇宫中,江子浔跪在大殿之上,皇帝面前放着一份官契与两枚令牌,令牌上的图腾可谓是一样的,但唯一不同的是,一个令牌乃是和田玉所制,价值不菲,而另一个令牌却显得平平无奇。
皇帝坐在高座之上,望着面前的证物。和还跪在地上的江子浔,怒火中烧,狠狠将官契扔到了江子浔面前。
望着那官契,谢宁的名字清晰出现在江子浔眼前,袖口底下的手紧握。
江子彧,又是江子彧!
短短几日的时间,这个江子彧一次又一次的坏他的好事。
“你现在的胆子当真是越来越大了!上次是刺杀老五,虽说没有证据,但你不要以为朕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一次你竟敢将手伸到了朝堂之上!你当朕死了吗?你真以为现在坐在龙椅之上的人便是你江子浔了吗?”皇帝怒不可遏地骂着。
“父皇……”
江子浔想要开口解释,却被打断。
“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这枚玉佩是从你宫中搜出来的,是你一直佩戴的玉佩,难道你要说有人栽赃陷害于你不成?眼下证物俱在,你还有何好解释的!”
“父皇,此事儿臣真的不知晓啊,儿臣从未有过那样的心,向来都是恪守本分,不敢有任何逾越之举,朝堂之事更是不敢插手,至于这令牌儿臣更是不知是何缘故!那玉佩确实是儿臣的,可所有人都知道儿臣有这个玉佩,想要伪造诬陷儿臣也不是不可能啊!”
江子浔重重磕头,还是想要为自己辩解。
“污蔑于你?敢在这朝堂之中伸手,弄的了这逼真的官契之人除了你还有谁?难道你要说是老五陷害于你不成?”皇帝重重拍桌,一想到自己朝堂中大部分都是江子浔的人,恨不得现在就废了这个皇子。
“儿臣并非是这个意思,只是希望父皇能够彻查,还儿臣一个公道!”话语中带着委屈,似是此事真的与他无关一般。
“好啊你,真当朕是查不出来吗!朕今日……”
“父皇,儿臣近来也听闻了此事,也一直在调查这件事情,已经有所眉目了,只希望父皇能够再给儿臣两日时间,儿臣定能自证清白,希望父皇能够为儿臣做主啊!”
江子浔眼眸闪烁,就在皇帝刚要下令之时,连忙开口。
好在他在来的时候知道了这件事情,早已安排好了,毕竟这可是大事,在买卖官爵之前,他就已经料到了会有这一日,早已安排妥当。
皇帝蹙眉,看着他那信誓旦旦的样子,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