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听到罢了,等他从桃花斋出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离开了,他追也追不上,只能徒步去简云斋。
这才闹出天大的误会来。
这个解释倒也合情合理。
只老夫人他们听了,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儿,可有说不上来。
“都是孙儿思虑不周,害得祖母和母亲担心了。”裴照江一脸愧疚,一揖不起。
赵氏眸色深深看着他,心里止不住打鼓,难道他看出什么端倪了?还是他事先知道,事情怎得就这般凑巧?
这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好孩子,你没事就好,一家人说这些有的没到倒显得生疏了。”周大儒在,她一脸关切急忙扶起裴照江。
老夫人不着痕迹瞪了她一眼,这个废物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没见周大儒都亲自来了,再想除了这个**种可就难了。
周大儒不轻不重哼了一声,“老夫前脚当众宣布要收他为徒,后脚他乘坐的马车就出了意外,这免不了叫人多想,那车虽然坠入护城河,但只要肯费工夫,未必就捞不上来,若是叫老夫知道,有人在上面动了手脚,老夫定要去御前告上一状。”
赵氏听的心惊肉跳,背后出了一身冷汗,不会有人发现的,护城河那么深,车厢底下又缀了铅块,想要捞上来,谈何容易?
老夫人的心尖也颤了颤,她暗骂了赵氏一声蠢货,陪着笑说道:“周先生说的这是哪里的话,照江是我的亲孙儿,阖府上下疼他还来不及,绝不会有那等腌臜事,还请周先生放心。”ъΙQǐkU.йEτ
“劳烦先生再看看我这曾孙,他马上就要入国子监读书了,是个聪慧的。”她说着给了谦哥儿一个眼神。
谦哥儿这才不情不愿走上前来。
周大儒看都不看他一眼,他兀自起身,冷冷扫了老夫人一眼,沉声道:“不必了,老夫今日前来只为一件事,既然我这徒儿在你们裴家连个安生日子都没有,就不劳你们费心了,老夫弄到简云斋自己养。”
“乖徒儿,走!”他双手负在身后,气势十足,看了裴照江招了招手。
不仅老夫人一惊,“周先生这不妥吧!”
就连裴照江都愣在原地,周大儒事先也没说一声,连他都不知道这回事,他有些犹豫,余光落在顾南枝身上,眼底隐隐闪过一抹不舍,他知道周大儒是好心,可他怎么都迈不动步子。
赵氏反应过来,急忙道:“是啊,周先生,照江到底是我们裴家的人,岂有住在简云斋之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