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炀好笑着拿出来一张存储卡:“有个人最近跟着歌舞剧团参加了两场演出,正好现场负责拍摄的那个导演我认识。”
听洪炀说到这里,时云州就转开了目光。
洪炀:“我寻思我有个没出息的朋友说不定想看看。”
他笑着把存储卡递到时云州面前,时云州拿到存储卡,却降下车窗,把这卡给丢出去了。
看时云州性质淡淡、面若寒秋的样子,洪炀:“最近怎么戾气这么重?”
时云州:“哪里重?分明只要她来跟我说句话......结果她找遍了所有人,都没有理我一句。”
洪炀:“......”
时云州:“就算我杵到她眼前,她都不会看我一眼。”
洪炀的目光让时云州很清楚自己的失态。
他就好像一直憋着一口气,就等着谁来问他一下。
他的手臂重重砸在方向盘上,看向外面正在大冬天开敞篷撒欢的男男女女。
洪炀确实是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时云州什么时候像这样显露过脾气。
就算他当年很年轻的时候,面对着各种压力和状况,也都是从容不迫,从来沉得住气。
这个人像雾里见山,山中见鹿,洪炀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也难说看得清,识得透。
可以说他又狠又邪,又疯又利,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绝对没人能说得出他对什么过分关注认真,或者说,没人摸得到他的软肋在什么地方。
当然,洪炀是了解很多事的。
洪炀还是好笑着说:“谁问你向箖了?”
时云州也哼笑了下:“我什么时候提她了?”
洪炀:“啧,真是可惜,同生没过来。”
前方赛道正在挥动绿旗,表示赛道正常。
洪炀:“你现在把手伸到国外去,时云晟绝不可能再稳得住了。总会有点什么动作。”
他们今天出来,主要就是跑着玩玩,不用看信号灯。
只待绿旗子一拿开,时云州就踩下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开赛车的人刺激,但是坐副驾的绝对是刺激加受罪。
车子急刹在终点,洪炀抬抬手,立刻解开安全带,冲了下去。
反正时云州是报了仇血了恨了,等洪炀上车以后,他还很好客地把烟丢过去。
“嘁......”
洪炀面如土金地很无奈的笑了下。
车子绕回到原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