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钧私下却是对雷信道:“总感觉是被这小子牵着鼻子走了。”
他这话说了没两天,时云州就在股东年度例会上提到了时运海外业务的扩展规划。
一直以来,时运海外的生意都是时钧亲自管理的。
时云州是时运集团的总裁,但实际上,更准确点,不如说是时运集团国内公司的总裁。
这次他准备充分,第一次公然把手伸向国外,简直是在公然挑战时钧的权力。
会上时钧忍着怒气,结束后就把时云州叫到办公室,劈头盖脸训斥了一顿。
时钧:“我还没死呢!现在就想全部接受公司,还早了点!”
时云州:“董事长这么生气干什么?海外是有什么心肝宝贝,碰不得吗?而且我只是要扩展公司业务,您的那些矿啊路啊什么的,我都没兴趣。”
时钧:“现在时运的企业规模,够你折腾了!是要发展,也要守成!年轻人就是太容易激进!”
时云州:“我们在海外的市场占有率太小,而利率却很可观。也许是您太保守了。”
时钧:“冒进!我们在海外很难突破技术封锁,而且开拓市场也不是你以为的那么容易!你会拖垮时运的资金链!”
时云州:“开拓海外市场是必然趋势。只怕您不是不想做,只是不想交给我做。”
他既然敢把这件事提上日程,自然是有一定把握的。
时云州:“我的支持者很多,当然赞成您观点的人也不少。您也可以通过董事会罢免我,不过我估计您不会成功。”
......
那天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父子两个吵成什么样,没人知道。
但是时运集团就此划分出了激进派和保守派。
激进派主要是以时云州为中心的五十岁以下的青壮年。
保守派主要是以时钧为中心的五十岁以上的中老年。
他们各有优势,在海外业务问题上,一次次激烈交锋。
谁又能想到,时家父子相争,也突然被摆在了明面上。
在其他方面,时云州也没有闲着。
吉辰公司也正在强势挤占黑白传媒的空间,一时间黑白被吉辰抢占掉不少资源。
当然同行相争,这本来就是必然存在的。
......
而这么多的事情发生,回过头掰着指头算算,竟然才只过去了不到二十天。
这就不得不让人有一种,时云州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