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对这门也没权限,她们想出去,只要压动两下门把手,外面就会帮忙把门打开。
这样严防死守,也真是太看得起向箖。
这大宅里的人,不是保镖,就是常干活的人。
拼体力的话,她能奈何得了谁?
就像现在,她本来想挟持别人,但为了稳妥,还是选择用利器对准自己的脖子。
房门打开,佣人落后一步,向箖却先一步走了出去。
现在守在外面的已经不是梁旭,而是向箖的熟人任京。
任京一见向箖,猛然吃惊:“哎哟!”
还往后跳了半步。
任京好,任京的脑回路直,不像梁旭七拐八绕心细如尘。
其实向箖用玻璃抵着自己的脖子,也只是吃准了现在时云州不在,而这些人并不敢赌一个“万一”。
但如果真的遇上硬茬,不吃向箖这套,向箖也只能把玻璃片子扔了。
毕竟她昨天想跳海,不代表她今天想割颈。
向箖看着任京道:“你知道时云州为什么把我关起来吗?”wap.bΙQμGètν.net
任京:“不知道啊!”
向箖:“因为我想跳海。虽然我现在不能跳海了,但还能做别的。你让开,我跟你相处得还行,不想死在你手里,连累你。”
任京一脸难受地:“不是不是,你别别别!”
向箖仰起脖子:“我知道你本来就有点职业危机了,你看你长得又高又帅,还这么年轻,我走就走了,没打算也带你走。”
任京并不敢上前,急得挠头:“我说向小姐,咱有话好好说不行吗?您非得这样吗?”
向箖往前迈开一步:“离我远点。”
为了近一步吓到他,向箖把颈下的玻璃片压近了一些。
玻璃片太过锋利,轻轻一碰,就感觉到一阵刺痛,雪白的颈子竟立刻出现一道红痕。
任京:“哎哟卧槽!我祖奶奶!我亲奶奶!”
做着阻止向箖的动作,一下后撤好几步。
拿出对讲机:“支援!支援!二楼出状况了!”
但是来再多人,也不敢把向箖怎样。
她警惕着,贴着墙走,任京几个就只能跟她保持着一定距离,边盯着她边往后退。
场面严肃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