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超听后，皱了皱眉，十分好奇地道：“康奈尔先生是小丑的朋友，万万没想到竟然真的有人能够成为小丑那个**的朋友，这还真是一个从未听过的，十分有趣的故事。”

“虽然我很讨厌小丑那个**，但不得不说小丑是一个很有魅力的人，他不需要朋友，也从来没有人能够成为他的朋友，在那种极致的疯狂下，在那种极致的混乱下，一切靠近小丑的家伙，都会被他一点点的影响，成为他的信徒。”

黑超顿了顿，趴在桌子上，猩红着双眼，缓缓开口道：“能够成为小丑的朋友，看来康奈尔医生的身上一定有独特的魅力。我很好奇，混乱的疯与清醒的疯，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吗？”

康奈尔医生闻言，靠在椅子上，十分陶醉地抽了一大口雪茄，微笑着道：“无论是混乱的疯，还是清醒的疯，其实都是对世界的一种认知，我和小丑先生对世界的认知都是一样的，我们认为世界其实是……”

听到这里，黑超坐直了身子，全神贯注。

他现在很好奇眼前这位康奈尔先生对世界的认知，从而得到小丑对世界的认知。在那片幽深的黑暗殿堂中，黑超最在意的人就是小丑，小丑一直都是黑超的心腹大患。

在黑暗殿堂中，黑超有自信打倒一切人，他的力量强过其他人，但他唯独没有把握的就是小丑，那种混乱到极致的疯狂充满了魔性，充满了恐惧。

小丑也是唯一一个不怕死的存在，他无时无刻地都想着如何才能与主人格融为一体，将自己化作主人格的养分。

但一直令黑超费解的是，小丑明知道他憎恨主人格，无时无刻都在期待着取代主人格，成为这具身体的唯一主宰，他跟小丑是一定会成为敌人的。

可是小丑不知道为什么会帮助他，这很奇怪。

他之所以能来到光明殿堂中，占有一席之地，也全部都是靠小丑的帮助。

小丑真是一个弄不懂的敌人，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一个根本无法理解的疯子。

康奈尔医生轻咳了一声，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没有继续往下说。

康奈尔医生推了推眼镜，嘴角露出一丝微笑，眯起眼睛注视着面前的克拉克。

康奈尔医生在注视着黑超，黑超也在注视着康奈尔医生。

空气在这一瞬间突然凝固住了，就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压抑，无比的压抑。

两个人同时保持沉默，相互对视，这是气势上的对峙。

气氛顿时变得无比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