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悬鱼其实够得到七尺,个子并不算太矮,只是这群边地武人普遍高大些,并州武将还好,西凉那边据说有几个体型能跟熊打架的,也不知真假。这么比起来,吕布还算是相当匀称的。
但除了个子,她的体型有点硬伤,虽然称不上白和幼,但她确实有点瘦,毕竟这一路颠沛流离能活下来算及格,能吃饱算学霸,还想胖的除非是人上人考生们……
所以她要是按妇人算,是个瘦高个儿,按男子算,就只能算是个瘦弱竹竿。
其他武将笑嘻嘻地看他,一面交头接耳,一面挤眉弄眼,魏续那张喝成猪肝色的方脸还在晃来晃去,“快讲讲,尔究竟有何诀窍!”
……她站在那里,想了半天,硬是想不出一句不带脏字儿的话。
“难道是天赋异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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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没什么天赋异禀之处,”她说,“只不过是同邻里们相互扶持照看,只求活下去罢了。”
魏续露出了一张怀疑脸,“若只是好心,为何不照看些孤寡老幼?”
“哦,因为这一路上,老人和那些没有父母的孩子都死光了。”
屋子里十分热烈的气氛静了一静。
魏续好像酒醒了一点,愣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眼睛圆睁,大吼起来!
“肯定是好色!”他嚷道,“既然一路上死了许多人,谁不艰难?!你不好色为什么会帮她们!”
“小人不好色,”她淡淡地说道,“小人除了喜欢帮寡妇担柴挑水外,前几天天热时,还喜欢跟自家院子里的虫子聊聊冰是什么滋味儿呢。”
她的话似乎有点突兀,魏续又开始发愣,过了一会儿才试探着,问了一句。
“冰是什么味道?”
张辽看不过去,咳嗽了一声。
“脩长兄,莫再胡闹了。”
魏续醉醺醺地,转过头盯了张辽一眼,“那不成!我总得知道,他凭什么那么受妇人喜欢!我怎么就不行!”
……………………成,又是一个狗魅,感情吕布这里是狗魅大本营!
她思来想去,决定还是找点正常的理由,阻止魏续发酒疯。
“小人力气大,翻
地挑水什么都做得,”她说,“因而招邻里喜欢。”
“呵呵,”魏将军咧开一嘴牙,冲她笑了笑,“黄口小儿,你当在座诸位将军没见过世面不成?你能有几分力,开几斗弓?”